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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第二篇章,第十二章

2024-06-23 16:49:17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
连载于:pixiv

第二篇章,第十二章:无法回头,彻底失控【蓝发萝莉法师的纯爱交合/双胞胎姐妹花的触手魔力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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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的更新来啦,然后明天还有一章更新。然后下一周也会更新四章。
  有三章剧情比较连贯的章节想要在同一周里发出来,所以最近要加把劲改稿,这篇稿子应该是多修出来三四千字的样子?修文比写文还累人呀,要一直留意着上下文...不过也算是小夜的义务了,毕竟一些剧情确实没办法让大家满意,至少描写上别太给深爱自己的读者失望是不是?
  上一章几乎没有肉戏,但大家的评论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这给了小夜大胆发无肉戏章节的勇气,剧情会逐渐推向小高潮,依旧喜欢这个长篇的大家要好好期待哦——

  兽人王都地之喉 城中心区域“雕弓”旅店 三楼3001房间
  宙斯带着赫拉去找芙蕾雅的时候,芙蕾雅正醉醺醺的在万兽之王开会,会议应该是刚结束,芙蕾雅又喝了一点酒,还喊花给大家舞剑助兴。那个名叫花的粉发兽人少女有着让宙斯都害怕的剑术造诣,舞剑的时候散发出的那种威势让她看上去杀伤力十足,看上去是天赋加努力催生出的强悍技巧,也经历了大小战场的磨砺,不光是宙斯,连赫拉都看得呆滞了。
  “芙蕾雅王。”等花一曲舞毕,宙斯一边鼓掌一边上前:“我这边有点事想和您禀报一下。”
  “啊,说吧说吧。”芙蕾雅躺在她那把椅子上,好像也不太避讳自己长袍下的双腿有没有露给手下看:“是旅店不喜欢吗?”
  “我想和您私下谈。”宙斯将背后背着的巨剑丢到一边,微微欠身,向门外比了个请的手势:“可否请兽王与我同行?几分钟就够了。”
  “冒险者啊,你这多多少少有点太没礼貌了。”一旁的一个醉醺醺的将军看起来有点不满意:“我王芙蕾雅虽说性格直爽,也不是你能呼来喝去的!”
  “请将军们原谅,我也无意冒犯兽王的威严。”宙斯扶着赫拉的后脑,让赫拉和他一起深鞠一躬。而芙蕾雅看上去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等走下她的王座之后突然又像是一滴酒都没喝一样眼神清明步伐稳健,她走到宙斯的面前,搭上了宙斯的肩膀:
  “我准了,出去吧,你希望只有咱俩出去,还是把你那个小姑娘也带上?”
  “赫拉就留在这里吧。”宙斯为了不让芙蕾雅心中起疑,也是为了表达对芙蕾雅的信任,让赫拉留在议事厅里等候,芙蕾雅也豪爽的拍了拍赫拉的肩膀,和宙斯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议事厅,一直走到了离议事厅稍微有点远,又安静无人的地方。芙蕾雅活动了一下腰椎:
  “是准备干掉我吗,这儿也挺合适的。”
  “啊哈哈,兽王大人您可别开玩笑了。”宙斯苦笑了两声:“与我同行的大魔法师赫拉刚刚在酒店被刺杀了。”
  那一刻,宙斯明显看到了芙蕾雅脸上表情的变化,她小小地吃惊了一下,随后表情又转为了愤怒,最后又深思熟虑了起来:
  “刺客的样子记住了吗?”
  “没什么样子,一个被黑影覆盖的东西,看上去是人型。”宙斯描述道:“是异星人,那个气息我很熟悉。”
  “用的武器呢?”芙蕾雅是战士,对这些东西比较在意:“你在担心内鬼吗?”
  “我只是有这方面的考量,它用的武器也被黑屋盖着,但是应该是一把剑。”宙斯说道:“其他方面的信息我也没探查到,我当时已经接近将它击杀了,但它用传送术逃走了。”
  “这事情我知晓了。”芙蕾雅点了点头,思考的时候耳朵下意识的抖了抖,对这位威严的兽王来说这样的动作显得有点可爱:“我原本是打算派一支部队护卫你,但现在看来得把我的亲卫队交给你了,宙斯,接下来的行动细节将只有你一人知晓,我的亲卫队会跟着你行动。”
  “嗯,这样也是保险的做法。”宙斯点了点头,芙蕾雅的亲卫队的话,可靠程度确实更高一些。
  “那些亲卫队会跟着你在危险中冲杀,宙斯啊,你要知道那十二个孩子我看得比谁都重,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别让她们受什么伤害好吗?”兽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情绪有些不忍,宙斯只是稍微看一眼就知道那个所谓的秘密部队在兽王心中的分量,同时也更坚信了之后的行动会万无一失。
  “明白。”宙斯郑重其事地答应了下来。那之后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些其他内容才回到议事厅,芙蕾雅继续喝酒,而宙斯则和赫拉回到了兽王为他们安排的旅馆。
  宙斯和旅店服务人员也上报了被袭击的事情,仔细地排查了自己房间周围所有房间的住户信息,又并仔细地探索了有没有什么能够让人传送过来的地带,把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之后才回到房间,而这会儿的赫拉,就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洗了个澡。
  “周围检查过了,没有那家伙的痕迹。”男人推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因为赫拉主动邀请自己睡在一起而心花怒放,但刚刚赫拉险些被异星人刺杀也是一个事实。如果因为一时的喜悦而放松警惕的话宙斯也断不可能活到现在。
  “哦...”赫拉这会儿头顶上盖着干净的毛巾,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这会儿正耐心地将新换上的黑色连裤袜捋平,就好像刚刚经历的事情完全没有确认裤袜上没有皱褶重要似的,应答宙斯的声音稍微有点不冷不热。
  “你觉得它是怎么来到我们的住所的?”宙斯问赫拉,同时在一张桌子上铺开信纸,用羽毛笔不住的在上面写写画画。
  “也许...传送术?”赫拉抬起了头:“异星传送术,可能就不会被各个城市的侦测装置发现?”
  “这理由也太随便了吧...”宙斯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之后摇铃叫来了侍者帮忙寄信,随后就躺回了床上。
  “是在给谁写信?”赫拉问宙斯:“阿芙洛狄忒吗?你想那个巨乳魔族了是不是。”
  “巨乳这个词你是从哪学来的...”宙斯尴尬的看了赫拉一眼:“我是给安洁莉卡女皇写信啊,地之喉这边的情况如果能有人族的部队从另一边过来支援就再好不过了。”
  “哦......”赫拉看了宙斯一眼,又用头顶的毛巾使劲地擦了擦刚刚因为洗澡而弄湿的头发,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其实我觉得魔法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是什么意思?”
  “任何地方的任何种类的魔法使用原理都是相同的。”赫拉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坐在椅子上用脚趾玩拖鞋,一边给宙斯解释道:“所以即使是异星传送术,也会被主城的预警装置侦测到的。”
  “说不定敌人一直潜藏在地之喉。”宙斯挖了挖鼻屎,之后去洗了洗手:“这样的话芙蕾雅王会不会被偷袭啊?”
  “你还担心她么?”赫拉白了宙斯一眼:“魔法师的话确实有被偷袭干掉的可能,但芙蕾雅那种角色…我真觉得哪怕把最致命的毒给她喝下去,她也能先杀几十人再倒下。”
  “呵呵呵…”宙斯被赫拉逗笑了,不过赫拉说的话也完全符合芙蕾雅在宙斯心里的印象——即使从来没见过芙蕾雅出手,但凭借她散发出的气势和能让所有强大的兽人都尊敬拜服的地位,就足以判断出这位万兽之王的实力了,要知道兽人族是全盖亚大陆最崇尚武力的国度,而在这样的国度里,芙蕾雅也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那你说那个家伙用的魔法会不同些吗?”宙斯看着天花板:“就是擎天之柱顶上的那位。”
  “她应该大不相同吧...”赫拉撇了撇嘴:“被她传送走的时候我没感觉到魔力波动。”
  “我有个猜测啊。”宙斯把身上的铠甲解了下去放到一旁,但重剑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虽然房间的周围他都布置过一些简单的陷阱和道具,如果再有人长久的站在他们的房间附近埋伏就会被雷击,并且会被宙斯立刻察觉,这会儿这个男人回忆着那把石头椅子上坐着的女孩儿,内心不由得又有点奇怪的思绪:
  “说不定她的魔法不是把我们传送走,而是让我们身边的空间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你说有没有可能?”
  “小说...看太多了吧。”赫拉的语气听上去意思就像是觉得宙斯说得太荒诞但是又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一样:“不过说起来...那个刺客来刺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可爱?”宙斯笑嘻嘻地看着赫拉,转瞬又被一枚冰块砸到了脸上。
  “你这挨千刀的色狼,难得我认真的在思考事情了。”赫拉不满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没事,小赫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宙斯拍了拍自己身下躺着的大床,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太想让赫拉担惊受怕,也自信只要和赫拉在他身边,他就能把赫拉保护好:“休息吧,很累了不是吗?”
  宙斯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说出这句话绝对用上了他这一辈子所有的贼胆和勇气,就连问阿芙洛狄忒到底是不是处女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心虚。他虽然好色,但是却不像阿波罗和波塞冬那样敢于实践,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糙汉子的心中一直有着那位他在八年之前救出来,像亲生妹妹一样去呵护的少女。
  在喜欢的人面前,再有本事的情场老手都会变成畏畏缩缩的处男吧。
  不过大概也没有哪个处男会直接邀请女孩子来自己的床上睡觉就是了。
  “那...听你的就是了。”
  赫拉给出了大出宙斯意料的回答,随后这位轻盈的小魔法师就这么面无表情又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宙斯的床,这是相处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宙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又一拍,当赫拉躺在他身边之后,他立刻就闻到了自己床上淡淡的幽香,他下意识的往床边挪了挪,但床虽然大,宙斯的体格却也不小,无论怎么躲都难免和赫拉产生身体接触,那温软的身体和宙斯那石头一样硬的肌肉一经触碰,就让宙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而且好香,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吗,赫拉的身上香味是如此的淡雅又如此的清新,防不胜防的朝着鼻孔里面钻,闻得宙斯情迷意乱,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法思考了。
  气氛在暧昧中走向了让宙斯坐立不安的沉默,宙斯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奋力撞击胸膛,即使没有将视线停留在这位蓝色头发的小魔法师身上,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翻身,蜷腿,将手掌塞到枕头下面,宙斯都能通过床垫的变形和窸窸窣窣的声音判断得一清二楚。就在宙斯不断地吞着口水的时候,赫拉的声音从那头带着香甜的气息飘了过来
  “宙斯。”赫拉说这话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宙斯的喉咙有点发干,脑子里各种思绪不断明灭闪烁:“上个月偷窥澡堂的是狄俄尼索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不是!等一下?狄俄尼索斯也偷窥过女澡堂吗??”赫拉轻轻地锤了一下宙斯的肋骨,发泄了一下洗澡被偷窥的愤怒,随后语气又温柔了起来:“刚刚和那个异星人打的时候,我想起来当时救我的人是谁了...就是你对吧。”
  “哦...”宙斯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一直想不起来也无所谓的。”
  “总是要回忆起来的。”赫拉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以前回忆过去的时候只有被当成道具一样折磨的记忆,除了那个之外,想要再回忆起什么的时候就只能感觉到脑袋剧痛,现在感觉已经不会了。”
  “不难受了吗?”宙斯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由得也有点开心,他笑呵呵地对赫拉说道:“我把你从那个工坊抱出来的时候你只有一层皮盖着一幅小骨头架子,当时真以为你活不下来了。”
  “我的记忆也是从在病床和你相遇那会儿重新开始的。”赫拉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不过谢谢你。”
  “怎么啦,今天是要把过去的所有谢谢全补上吗?”宙斯忍不住伸手去揉赫拉的脑袋:“过去的事情不要在意了,反正都是些改变不了的东西。”
  “但是我有的时候还是有点害怕。”赫拉偷偷盯着宙斯:“万一又被抓回那个工坊,或者因为自己性格太差你不想要我了,或者...”
  “小赫拉不怕死却怕这种东西呢?”宙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赫拉,这会儿的冰系魔法师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羞怯,她可爱得像是一朵花儿,平时的赫拉就已经足够动人,这会儿更是直接贯穿了宙斯的心理防线。
  “我觉得那种事比死难受多了...宙斯呀,过去我打过你,骂过你,还给你添了很多很多麻烦,我知道错了…”
  赫拉想都没想就直接抱住了宙斯。这下宙斯算是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到底有多么软了,从他的身侧抱住他的这个少女就像是一块棉花什么的,好像感觉不到骨头的存在,自己的手臂被这姑娘像是八爪鱼似的给抱住,就要陷进那白白嫩嫩的肌肤之中,手臂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柔软嫩滑,这让宙斯不由得更加心旌摇荡,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与自己的欲望,但无论如何都没法把注意力从手臂碰到的,赫拉胸前的那对柔软小白兔上移开。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软!出汗了出汗了老子出汗了。
  宙斯感觉自己面对空零的时候都没出这么多汗。
  宙斯侧过头盯着赫拉,正与赫拉盯着自己的眼睛对上,那眸子里写着怯生生的情绪,就好像是在试探性地问宙斯“你会不要我吗”一样。
  “我不在意那些事情,也不会丢掉你的,知道吗?”宙斯用额头抵住了赫拉的额头:“我会永远陪着你,没有任何东西能再伤害你,相信我,这是会长的承诺。”
  “好,好。”赫拉对这个答复似乎极为满意,她恬静地笑着,紧紧地搂着宙斯。少女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宙斯一眼,旋即有点过意不去似的扭了扭身子:“说起来,你会不会忍得难受什么的?阿芙洛狄忒说男人的下面鼓起来了就是在忍耐的意思...”
  “你你你少听她胡说!”
  宙斯大为窘迫,连忙翻了个身背对赫拉,那平时和雇主提无礼要求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脸这会儿红得像是猴子屁股——这样子就好像是个在家里私藏色情书刊被家长发现的小男生一样,此刻伟大的盖亚事务所总负责人正不断用自我安慰的手段安抚着自己这颗躁动的处男之心:
  冷静下来,宙斯,你给我管住自己的鸟,小赫拉就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不能对她动手,他妈的,实在不行一会儿就在地之喉找个妓女发泄一下好了,现在你要做的是想点其他的来转移注意力,想点其他的——
  对了,刺客的事情,刺客,想想那个刺客。如果赫拉说的那个推论成立的话,异星刺客就不是从外界传送过来的——宙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思考点其他的内容:那么它能来到地之喉城墙内侧的途径就只有两个了。
  第一是地之喉的城墙有着可以用来出入的密道,可是如果真的有的话,不可能只有一个异星人进入地之喉,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个原因了——
  它早就在地之喉里面了,说不定一直潜伏着,伪装成普通盖亚居民的样子,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做一些至关重要的大事。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刺杀赫拉...
  是因为诱导装置?还是因为赫拉是圣殿级大魔法师?如果是前者的话,它是怎么知道诱导装置在赫拉身上的?
  宙斯强迫自己思考之前已经想过无数次的内容,越想越觉得奇怪,一时间那飞跳的心脏居然冷静了下来。伟大的盖亚事务所领导人不由得在心里称赞自己坐怀不乱,朝思暮想的美人对自己示好都能冷静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宙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了一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赫拉正像是驾驭狮鹫一样骑在他的腰上,满不在乎的摇晃着自己的胯下,那齐腰的长发这会儿也像是瀑布下端的小河一样堆在宙斯的身体上,少女的长发有点凌乱,在被子里乱动了一会儿之后弄得那白色衬衫也满是褶皱。凌乱又惹火的美感在这位看上去颇有些幼齿的可爱魔法师身上展示得淋漓尽致,重拾回关键记忆的赫拉正在逐渐洗去时时刻刻困扰在脑海中的那份暴躁,而将那份暴躁祛除之后,这个女孩儿的气质便只能用可爱到不可方物来形容。
  “你...你干嘛!”宙斯的声音变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样尖锐了起来,那原本在脑海里萦绕着的担忧此刻全都被飞跳的心脏给冲刷得一干二净,至于刚才自夸的什么坐怀不乱啊、什么正人君子啊,这些标签也正被性欲给一脚一脚踢开,他的肉棒正在尝试支配他的大脑。
  “你的样子好怪。”赫拉俯下身子,动作生涩又僵硬地趴在了宙斯的身上:“脱光衣服一起睡觉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吓人的事情吧?”
  “不是这样的...”宙斯捂住了自己的脸:“小赫拉呀,快好好地躺在床上睡下吧,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点什么呀。”
  “你能做什么?”
  赫拉趴在宙斯的身上,而侧躺着的宙斯,腰正好卡在赫拉的股间,在重量的加持下,宙斯能隔着那质感完美的丝袜感受到在少女股间存在的那软嫩的缝隙,私密处被硬物顶着的感觉让赫拉也不是很自在,她的脸逐渐发红,但赫拉对那些事情实在是不算清楚,以为男人要对女人做的事情不过如此,于是便凑到了宙斯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阿芙洛狄忒说男人都会紧紧抱住这个状态下的女孩儿,宙斯,难道你不是…?”
  好歹我也是名震一方的宙斯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宙斯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他抓住了赫拉的纤腰,将赫拉那如同羽毛一样的身体给抱了起来,随后一个翻身把小魔法师按在了床上,身位瞬间产生了调转,没有魔杖在手里的赫拉几乎立刻就被宙斯给弄得慌张了起来,两个人在床上四目相对,宙斯那巨大身躯散发出的压迫力让赫拉稍微有点不敢直面这个男人。
  “我能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宙斯将赫拉压在床上,气喘如牛:“现在阻止我可还来得及啊。”
  “随便你...”赫拉小声地嘟哝着:“我反正完全不介意…”
  “那小赫拉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事先说好,不许用冰块砸我啊。”宙斯用一只手捏住了赫拉的下巴,让赫拉无法反抗或者将视线移开,随后像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操作一样,一咬牙一跺脚,对着赫拉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猝不及防间,赫拉的身体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绷紧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宙斯的衣服,两只脚绷得直直的,身子乱扭着就像是想要逃走,但她没有推开宙斯也没有去找她的魔杖,这让宙斯的动作更加大胆了起来,他吻得更加实在,也更能感受到赫拉呼吸的芬芳与嘴唇的绵柔。
  老天爷在上,女孩子的嘴唇居然是这么软的——凭借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劲吻上赫拉的宙斯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好软好嫩,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卧槽,我是要死了吗,这种好事儿居然会突然落在我头上吗?真软啊,从嘴唇到脸蛋再到脚丫都软得像是面条一样,这世界上不会真有什么神奇的造物主吧?
  再看身下的赫拉此刻已经完全因为这种她没预料到的情况而当场愣在了床上。一双拿惯了魔杖的纤细小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瞪圆了的蓝色眸子里写满了惊讶,但是却没有反抗——宙斯在心里猜测着赫拉这会儿可能正在忍耐着反抗的冲动,但这些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他回忆着以前阿波罗绘声绘色的讲述,向赫拉的口腔递出了舌头,而赫拉则显得非常顺从,她没有咬紧牙关,也没有尝试去推宙斯的胸口,老老实实地任凭宙斯将舌头侵入。
  “呜...噗呼...啾...”
  唇与唇彼此吸吮,发出的声音对于宙斯来说远胜于那些乐队的歌声,赫拉的口腔有点冷,说不定和她是冰系魔法师有关系,但总之内里的软糯和湿滑都是宙斯这个老处男所无法理解的。这个男人在这里交付了自己的初吻,并且要时刻小心心脏会不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就是赫拉嘴巴的触感,又甜又软,亲嘴居然这么舒服,真是绝了。
  宙斯在心里兴奋地想着,同时感受着舌头传递来的至上的绵柔,脑子里回忆起自己和赫拉在这些年里的点点滴滴,他一度都要放弃喜欢赫拉了,因为赫拉几乎对每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态度,结果到了今天,这俩人居然连什么浪漫的表白过程都省略,直接就快进到了这一步。这情况是宙斯所始料未及的。
  作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冒险者,每次任务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说不定关系这样进展也是一件好事。
  这么想着的宙斯将手放在了赫拉的胸脯之上,并抬起了身子,将一直在赫拉的口腔里搅弄出水声的舌头收了回来。他们吻了很久,看上去赫拉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一直和宙斯这样交缠着,甚至会主动向宙斯伸出自己的舌头,两个人的嘴分开一会儿之后,赫拉就会像是渴求喂食的小鸟一样主动凑上来亲吻宙斯,她也逐渐掌握了诀窍,懂得把脸蛋凑上来之前就探出舌头,也懂得吸吮宙斯口中带着酒味的唾液并毫不嫌弃地吞下,这一切让宙斯兴奋得就快晕过去了。
  “咕哈...哈啊…呜…呼…”
  赫拉的嘴唇现在湿漉漉的,她稍微有点喘不过气,嘴唇最后一次分开之后她就在不停地喘息,喘息中带着让人兴奋的呻吟。即使并不清楚接吻的具体含义,可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与宙斯炽热情欲的包围下,这位冰系魔法师也还是难得一见的从脸蛋一直红到了耳尖,她有点错愕地看着宙斯,轻声问道:
  “这就是...阿芙洛狄忒说的做爱吗...”赫拉呼吸急促,用手捂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感觉好厉害…我好像变得很开心…”
  “还不是哦。”宙斯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用手指尖轻轻戳着赫拉胸脯的软肉:“这才刚刚开始,我可以用手摸小赫拉的胸吗?”
  “你都已经把手指放上来了...”赫拉看着宙斯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脯戳出一个小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碰到的时候感觉...麻酥酥的...有点奇怪,像是被轻轻电了一下。”
  “证明小赫拉对于这种事还是有感觉的啊。”宙斯忍耐着想要直接将赫拉给就地正法的冲动,试着说上几句调情的话,但是说什么好呢?男人将手掌放在赫拉的软嫩胸部上,这胸部的大小完全不足以填满他的手掌心——对了,就说这个好了,男人一边揉搓着赫拉的胸部,一边在赫拉的呻吟声逐渐粗重的时候试探性地说道:
  “赫拉的胸小小的,感觉再用力一点按下去就能碰到肋骨了。”
  “......”赫拉无言的抿紧了嘴唇,手掌疯狂的在枕头边摸索着自己的魔杖。
  “别别别别!!”宙斯慌忙的按住了赫拉的手腕,尽可能地避免着被冰块揍到鼻青脸肿的结局:“我的意思是说你可爱!是说你可爱啊!”
  “嘁...”赫拉撇了撇嘴,在宙斯的控制下又逐渐老实了下来,恢复了娇羞的模样。
  宙斯小心翼翼的松开了赫拉的手,后者将手放在自己没有被握着的另一边胸部轻轻捏着,有点感慨地说道:
  “自己捏的时候怎么完全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小赫拉喜欢我?”宙斯笑嘻嘻地揣测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指熟稔地解开了赫拉的衬衫扣子,他太兴奋了,这排小小的扣子他用那擀面杖似的大手摆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赫拉等了一会儿,抓住了宙斯的手指,有点埋怨地说道:
  “你力气太大,会把我的扣子扯坏的...怎么比我还笨呢?”
  这话说完,赫拉便自己动手,有点紧张地将衬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原本宙斯只能顺着领口的位置看到赫拉那诱人的锁骨与脖颈,随着衬衫的扣子逐渐解开,赫拉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也就逐渐展露在了宙斯的面前。赫拉一向不怎么吃东西,论体态甚至稍微有点过瘦,宙斯用手抚摸着赫拉那凸出的肋骨,最终用手指轻轻撬开了赫拉的白色胸罩。
  “我没准备太多替换的内衣…所以这件也要脱掉是吗?”赫拉看上去颇有点无奈,她叫停了宙斯有点猴急的动作,随后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手掌绕到背后,将胸罩的扣子给解了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心比较淡薄的原因,赫拉似乎没有表现得过于拘谨,虽然脸蛋还是很红,但宙斯几乎没有等太久就看到了赫拉的那对儿酥乳。
  摘下胸罩之后这对儿胸部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么小了,看来赫拉选胸罩的眼光还是得和其他同伴多学习一番。宙斯这么想着但没敢说出来,他直接低下头去对着赫拉那对乳房的尖端亲吻了一口,嘴唇稍用力吸吮便能将乳尖的软弹嫩肉给吸起一段距离,而这会儿赫拉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了起来,只是被宙斯用嘴巴笼住,就让这位冰系魔法师在猝不及防间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呻吟:
  “呜嗯!呼...啊...”
  “舒服吗?”
  “怪怪的...确实有些刺激…”赫拉红着脸看着宙斯的动作,宙斯的舌头每撩拨一下乳头,就会让赫拉重重的吸一口气:“乳头有什么好吸的...又没有奶水。”
  “确实还没有奶水,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就是会本能的渴求乳头啊。”宙斯用牙齿轻轻咬了赫拉的乳头一口,然后便像是阿波罗以前教导的那样,将赫拉的乳头含在嘴里不断用舌头拨弄。这让赫拉的腰下意识地左右扭动了起来,就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美妙的呻吟声从赫拉那轻启的双唇之中不断传出,这声音听在宙斯耳朵里,比最厉害的催情药还要上头。
  他没办法保持理智了,嘴上的动作与其是为了取悦赫拉,倒不如说是满足自己多年以来对女性乳头和乳房的畅享,男人的手掌开始沿着赫拉那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摩挲,被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一直送到纤细腰肢的末段,在身体曲线微微外扩的下半身,掌心传来的手感从光滑的皮肤变成了虽同样光滑但手感完全不同的丝袜。
  “呜...哈啊啊...嗯嗯!!别吸那么用力呀…乳头都快叫你摘下去了…”
  被吸吮着乳头的少女小声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脑子正在逐渐变成一团浆糊——这样的快感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人生中的头一遭。肉体年龄已经到了十九岁的超魔力法师在这个年纪甚至还不会用自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无缘无故涌出的性欲,只是在某些寂寥的晚上会侧身骑在被子上用力的夹紧双腿聊以发泄,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更是不知所措,未知的快乐正在逐步改写她的认知,她看着贪婪自己身体的宙斯,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脑袋。
  而宙斯的手也开始触碰到对于赫拉来说也不能触碰的地方了。那粗糙的手指只是沿着赫拉的大腿外侧一路绕到内侧,就让赫拉用力地哆嗦了一下:
  “你在摸哪里啊?!”
  赫拉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强烈的酥痒,这句问话出口之后她突然发觉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绵软无力,长时间的亲吻和对她胸部的挑逗,以及宙斯刚才细致入微的对她身体的触摸,已经让她的身体被撩拨起了情欲。进入这种状态的赫拉自然会不自觉地委身于这份快乐,从而获取到更多。
  若是问赫拉对宙斯的感觉,赫拉会回答已经超越了喜欢,她绝对信任宙斯,信任到战斗中即使宙斯让她纵身跳进岩浆她也会相信岩浆其实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她也愿意一直陪伴宙斯,当大家将她与宙斯分到一组的时候她心中也暗自开心了好久,如果需要有人与她一起走完一生,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宙斯——如果这样情绪的杂糅叫做喜欢的话,那么赫拉无疑喜欢宙斯。
  喜欢的情绪与正值青春的身体对快感的原始追求,让赫拉在情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上情感的烘托和暧昧气氛的推波助澜,让这位纯洁可爱的魔法师即使是深知不能被随意触碰的位置被宙斯触摸,赫拉也只是轻声喝问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止。那两条纤细的腿虽然因为激烈的刺激而猛然夹紧,但以赫拉的力量,想反抗宙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夹紧的双腿最终为宙斯的手掌让开了道路,那美妙的花园已经敞开了大门。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这才是男人和女人欢爱的过程,知道吗小赫拉,待会儿我要用我这鼓起的部分填满你凹陷进去的部分。”宙斯的手继续深入,终于触碰到了赫拉双腿之间那热乎乎的温柔乡,赫拉很瘦,但出乎意料的阴唇很饱满,在此基础上,更是有着让宙斯都意想不到的敏感,赫拉的纤腰弹了一下,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发出了一声难堪的悲鸣声:
  “呜嗯!!”
  “小赫拉以前有摸过这里吗?”宙斯问道。
  “洗澡的时候会洗...但是阿尔忒弥斯说总是摸这里不好...”赫拉被这种快感刺激了一下之后就完全软了下去:“我不知道会这么...舒服?”
  “是哦,很舒服的,阿尔忒弥斯那精灵比较保守,大概是怕你贪恋这种感觉吧。”宙斯的手哆哆嗦嗦的沿着那道蜜缝上下摩挲,在找到那紧窄的洞口之后,手指轻轻地推了进去并开始画圆:“放松下来小赫拉,既然是舒服的事情就不要躲了嘛。”
  “但是好...好奇怪嗯嗯嗯!!”被揉着穴口的赫拉不安的用脚趾和手指抓着床单:“这种舒服不...不对劲...”
  “没事,没事,交给我。”宙斯强装镇定的用手继续揉着赫拉的小穴口,时间在赫拉轻声的呻吟中悄悄推移,宙斯能够感觉得到赫拉的内裤变得湿润了,呻吟声推进着情欲的贲张,赫拉那已经合不上的双腿中间送出的蜜汁,被男人用手指轻松地捕捉到了。
  “内裤湿了。”
  宙斯将身体压在了赫拉的身上,抬起了的手掌换了个角度,摸索着赫拉的腹部肌肤,一路向下,用手指撬开了赫拉的裤袜和内裤,直接与赫拉肌肤相亲。光滑无毛的下体软绵绵的,越是触碰,越是让宙斯心跳加速,赫拉的阴部从性的层面诱惑着宙斯,让宙斯明白赫拉已经是一个成熟漂亮的大姑娘。而这个男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有硬得这么厉害过,他终于直接触碰到了赫拉的阴部,这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处男居然要交给他以为此生都不可能的赫拉。
  揉搓的动作尽可能的细腻,但宙斯还是忍不住去具体感受他平生第一次碰到的少女小穴,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摸着好小啊,赫拉的体型是精锐组里最小的,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嗯...湿了...”赫拉坦诚的回答道:“但是...我忍不住...不像是憋尿那样夹紧就能忍住...”
  “因为这不是尿啊。”宙斯好声好气地对赫拉说着,同时也顺利地找到了赫拉阴阜上头那凸起的肉芽。情色书籍上总是对这个叫做阴蒂的肉芽大书特书,说是这里是人体上唯一一个纯粹为了索取快感而存在的部位,而接下来的事情也证明了这一点,他只是稍微拨弄了一下赫拉的阴蒂,这位冰系魔法师就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带着迷离的目光,少女的声音好像在蜂蜜里浸泡了一圈似的甜腻:
  “宙斯...宙斯啊啊啊啊...你把我弄奇怪了...宙斯...呀啊啊❤❤”
  少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断地扭动着纤细可人的身躯,她的下半身不自觉的挺起,正将那可爱的部位送向宙斯的手中任凭玩弄,这位单纯到如白纸一张的少女此刻才刚开始领略到性刺激的威力,这完全刷新了她的认知,她之前从来都不知道所谓的性竟然会产生让人如此羞耻的快感,那如水的蓝眸秋波暗含,向宙斯递过去的眼神中写着的情绪是如此的复杂,似是担忧,又似是渴求。
  “别害怕,别害怕。”宙斯那满是老茧的手刮过赫拉那过于娇嫩的阴蒂,居然有着别样的刺激,这会儿赫拉的下面已经涌出了更多的蜜汁,到了已经能把宙斯的手指濡湿的地步。
  “看,小赫拉。”宙斯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指间黏糊糊的晶莹液体展示到了赫拉的面前:“这个叫...啊...是叫爱液来着,对,这是你兴奋的证明,代表你现在很舒服哦。”
  “确实很舒服没错...”赫拉羞赧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没必要展示给我看啊...”
  “你也要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嘛。”
  宙斯笑呵呵的将手指重新送进赫拉的股间,尽可能轻柔的为赫拉施加刺激,他的手指感受到更多的水痕,到最后感觉就像是将手指探入了一汪温泉中,爱液正变得越来越丰沛。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赫拉的穴口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巴一样不断的吸吮收缩,宙斯忍不住将手指探入最下端的小小入口,用了一点力气才将阴唇挤开,内里的紧窄和炽热让宙斯吃了一惊,也让赫拉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呜...”赫拉闭上了眼睛:“稍微有点疼...”
  “稍微适应一下。”宙斯抱歉的用手指小幅度疏通着赫拉的下方——不好好疏通的话一会儿会很疼,所以现在必须要忍住才行。这么想着,宙斯一面含着赫拉的乳头以舌尖撩拨,一边用手指在膣穴的前端抽插,赫拉顺从着宙斯的指示,闭着眸子忍耐身体内第一次传出的异物感,发出有些难受的呻吟,但她还是信任宙斯,所以即使抱怨过疼痛也没有劝阻。只是时不时咬着自己的食指,越是舒服越是往宙斯的怀里缩。
  宙斯则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孜孜不倦地抚慰着赫拉的下身,时间就这么悄然推移,直到赫拉的口中重新流露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小魔法师的脸越来越红,眸子也越来越湿润,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呻吟声变得连绵不绝,快感也在少女的大脑中不住累积,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赫拉的小脑袋暗自感到了一丝不妙:
  “宙斯...呜啊啊啊...宙斯...稍微停一下...”赫拉无力地抓住了宙斯的手腕:“我好像想...想上厕所...”
  “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换床单就是了。”宙斯不想这种千载难逢的情欲气氛被打扰,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拔出来,以相当快的速度揉搓赫拉敏感的蜜豆,少女的呻吟声因此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在这豪华的旅馆中,躺在床上的赫拉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的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亢:
  “呜呀啊啊啊啊...色狼宙斯!欺负人...欺负人啊啊啊!!太激烈了咿咿咿...我得去厕所...求你惹等我一下...呜嗯嗯嗯嗯嗯嗯!!!”
  赫拉的悲鸣声在某一刻达到了最顶点,此时这位少女就好像是触电了一样高高地挺起了腰肢,随后那登上高潮的小穴激烈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冰系魔法师瑟缩着扭个不停,两只脚用力地互相摩擦,宙斯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赫拉的小穴夹得比之前更紧,大量的爱液都随着赫拉身体此时的紧绷状态而涌了出来,几乎濡湿了宙斯伸进她裤袜里的整个手掌。
  隔了好半天,赫拉才从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中缓和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赫拉完全没想过快感居然这么激烈,这种刺激让她莫名地感觉到强烈的羞耻,她拽来枕头抱紧并将自己的脸蛋藏在后面,对宙斯又羞又嗔地念叨了一句:
  “变态...”
  “这就是做爱的目的之一了。”宙斯抚摸着赫拉那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抖个不停的身体:“就是为了获得这样的快感哦。”
  “阿芙洛狄忒确实说过这个会很舒服...哈啊...”赫拉喘了一会儿:“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刚刚高潮过的赫拉整个人真可谓千娇百媚,本就容貌超群的小魔法师此刻在情欲的妆点下诱人得如同清晨沾满露水的苹果。初尝云雨之情的少女眸中写着的胆怯和贪恋此刻对宙斯心弦的撩拨是如此的剧烈,每一声喘息都像是一只年幼野猫在男人的心头抓挠。
  让这样单纯的女孩儿品味到快感,为她打开新世界大门,帮她登上成人殿堂的成就感是如此的强烈,催生出的欲望又一次冲破了宙斯理智的闸门,这个男人在轻柔对待了赫拉几十分钟之后,忍耐值终于冲破了阈值。
  “不好意思啊小赫拉,我有点忍不住了。”
  宙斯有点抱歉的在赫拉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他将手掌塞进赫拉的裤袜中轻轻骚弄赫拉的阴蒂,为赫拉提供不停歇的快乐,另一只手则忙不迭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而赫拉则疑惑地盯着宙斯的动作,突然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脱下裤子,将那她从没见过的恐怖大家伙给掏了出来。
  “呀!”赫拉给出了大部分纯洁少女都会有的反应——这种惊讶是本能的,是一种来自生殖层面的惊讶和畏惧。她轻叫了一声,但视线却没能从那根新鲜的巨物上移开,那大小简直和赫拉的手腕一般粗了,更是有着比赫拉的魔杖还要长的长度,底端还有着一从弯弯曲曲的黑色毛发:无论是丑陋的外形还是可怕的大小,都让赫拉胆战心惊。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宙斯一边撩拨着赫拉的阴蒂,让赫拉在这份震惊中继续堆积快感,一边向赫拉有点不好意思的介绍:“我一会儿会用它插进你的身体里。”
  “插进我的...身体?”赫拉呆滞地看着宙斯,脑子里联想到的是长矛刺透躯干的画面:“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要惩罚我吗?”
  “不是啦...”宙斯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这才是阿芙洛狄忒说的性交,通过你我肉体更紧密接触的方式,来获取更多的快乐哦。”
  “咕...”赫拉吞了一口口水:“既然是这样的话...来吧...”
  宙斯这会儿已经急得要命了,在得到赫拉的首肯之后他就没有任何的犹豫,跪坐起身的男人将赫拉的裤袜连带着内裤给脱下了一半,让裤袜的腰部卡着赫拉的腘窝,随后就没再继续脱赫拉的丝袜。将腿上高档丝料脱下来的过程中能看到少女那被暴露出的可爱膣穴中吐出的晶莹淫丝连接了秘处与渐行渐远的白色内裤,美少女的阴唇吐露着粉嫩的蚌肉若隐若现,其上由自己亲手造就的湿润痕迹让宙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忍耐自己奔腾的欲望。
  洁白的肌肤与纯黑的裤袜形成了在颜色上的鲜明对比,将冰系魔法师的肌肤衬得更加华丽,从那娇羞的漂亮脸蛋到肿起的乳头,从那急促起伏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阴蒂已然勃起,点染着香甜花蜜的小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诱人到让宙斯的眼睛发红。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处男,他也实在是忍了太久了。
  他分开赫拉的双腿,巨大的阳具此刻已经抵在了赫拉的股间,那蜜缝被微微推开,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可即使润滑到这个程度宙斯还是感觉有点难以进入——相比自己那紫红色龟头的直径,这小穴看上去实在是过于狭小,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容纳他这根大家伙的样子。
  但是既然孩子都能从里面被生出来,这么插入应该没事吧?男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同时做着插入的最后准备。
  “我进来了,小赫拉。”宙斯看着紧张兮兮的赫拉:“可能会有点疼,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吗?”
  “好...”赫拉咬着自己的手指,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她也有点担心这么大的东西到底能不能进来,但是她也坚信宙斯不会伤害她,所以只是顺从的分开双腿,不闪不避,等着宙斯的进一步动作。
  “两条腿抬起来,小赫拉。”宙斯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根部,调整着插入的位置:“手试试抱着自己的腿,别让腿放下来。”
  “宙斯的要求好多...”赫拉不爽的嘟哝了一句,但最后还是顺从的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夹紧的双腿让那丰腴的阴唇显得更为饱满,而宙斯的肉棒就停在最前端,此刻在宙斯手掌的控制下,正寻找着通往赫拉身体内部的入口。等到宙斯差不多让龟头都涂满了赫拉的爱液之后,这个男人开始用力地向前挺腰了。
  绵软的花瓣包笼住宙斯的龟头,只不过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已经让宙斯舒服到忍不住仰头深呼吸,贪图着更多的快感,宙斯的肉棒继续向里,前面的路途十分促狭,哪怕爱液正不断润滑着少女的花径与男人的分身,每一次前进,前方的路也还是如同到达尽头一样紧致到几乎水泄不通。
  “呜!”当这个男人的肉棒分开赫拉的阴唇进到内部,想要到更深一些的地方寻求快乐时,身下的赫拉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手也有一次用力攥紧了床单。
  “疼吗?”宙斯吓了一跳,连忙停下了动作:“要不…今天算了?”
  “没事...”赫拉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你很想插进来吧...一口气插进来呗。”
  “你在自虐方面好像还挺有天赋的?真没问题吗?”宙斯调侃了赫拉一句,赫拉则喘息着盯住了宙斯:
  “现在就已经很疼了,早晚都要做这种事的嘛…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今天就全插进来。”赫拉说完又补充道:“你刚才已经让我舒服过了,现在也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
  “不太忍心啊,亲手弄疼你什么的。”宙斯看着赫拉那被撑大的阴唇,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不行,都做到这一步了,你不做到最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赫拉有点急了:“这种事大家都在做对吧,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呀,尽管进来就好了!”
  “好赫拉,那你稍微忍一忍哦。”
  宙斯有点感动,也决定了在此时顺从赫拉的决定——其实也是为自己的猴急找点借口——他开始更用力的向前,龟头简直快要被赫拉的桃源洞给融化掉了,前方的道路是如此的逼仄,赫拉的小穴又是如此的青涩,即使在已经非常湿润了的情况下,进入也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宙斯的肉棒慢慢地向前推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此刻正在开拓一片几乎能把他肉棒夹瘪的小天地,再前进几分,遇到的就是那层充满弹性的薄薄肉膜。
  “一般来讲,等我完全插进去之后...”感知到处女膜存在的宙斯停顿了一下:“你就变成我的人了,啊,就好像是你将纯洁的身体交付与我的感觉,处女只有一次哦,交给我没问题?”
  “我…我当然希望收下那个什么处女的东西…是你啦…”赫拉疼得秀眉紧蹙,那种炽热和坚硬让赫拉想起被烧红的铁,烫得她想尖叫,撑得她想逃跑,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赫拉在听了宙斯的话之后却也还是露出了笑意:“能变成你的人…不是挺不错的,进来吧...看你一脸猴急的样子...”
  “这都被你发现了...那如果痛到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停哦。”宙斯有点担心地看着赫拉的小穴被撑开的样子。
  “我好歹也是圣殿级大魔法师!”赫拉不服输的抬起了下巴:“别真的把我当孩子...呜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强壮到像是一座塔的男人就抓住了赫拉的腰,并奋力地对赫拉使用了一记野蛮的突刺。那层贞洁的薄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击溃,刚硬如铁的阳具直接掘开了少女那二十来年里从未被闯入过的神秘幽谷,在爱液的润滑下彻底的改造了这条幽深穴道的形状。
  宙斯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猛地一用力,几乎将大半根阳具全都塞进了赫拉的身体,而内里的温暖和紧窄让他瞬间觉得死而无憾,这种窒息包裹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舒适,以至于他整个人都爽得如登天巅,源源不断的刺激沿着他的肉棒攥紧大脑,让他完全无法忍耐抽插的欲望,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活塞运动简直就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身为处男的宙斯差点直接缴械,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一边咬着自己的舌尖,一边生涩地用力猛顶了几下赫拉的小穴尽头。
  而此刻的赫拉却已经快要被破处的疼痛给弄得昏过去了,她事先没预料到这种疼痛会这么激烈,这根蛮横的肉棍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整个劈开了,在被肉棒插入之前,她甚至都会忽略那偶尔会排出经血的部位,而此时此刻,那不断散发出撕裂剧痛的甬道却有着远胜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感,激烈的痛苦让赫拉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完全没办法忍耐这种来自私密位置的疼痛,惨叫几乎成了一件本能的事情。
  听到赫拉那忍耐着剧痛的呻吟,宙斯才冷静了下来,再低头看,就能看到赫拉那艰难咬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正流出潺潺的鲜血,血代表着受伤,这让宙斯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
  “赫拉...”宙斯的手扶着赫拉的腰,有点抱歉地看着面色铁青的赫拉:“对不起...”
  “我...嘶...哈啊...这怎么会...”赫拉的手指几乎要把床单给扯烂:“怎么会这么疼...而且为什么会...插得这么深...哎哟我的肚子…”
  “我也感觉好像到底了,赫拉的里面好浅啊。”宙斯于心不忍地用手指撩拨赫拉的阴蒂,他拼命克制着开始快速抽插的冲动,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只是微微拔出一点,赫拉就会歪着脸发出可怜的悲鸣声。这让宙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再动弹,他静静地等着小魔法师从最疼的那段时间里脱身。
  “我们居然连接在一起...”呼吸逐渐平稳的赫拉抬起身子,艰难地看着自己和宙斯的连接处:“如果不这么疼的话...这感觉还蛮特别的...”
  “怎么样?”宙斯驴唇不对马嘴地问,而赫拉倒是非常认真:
  “从外面到里面…塞着你的大家伙,涨涨的疼,好像身体都给分开了…”冰系魔法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哈啊…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进入得这么深,很疼,但是还有点麻酥酥的…”
  “那我现在想非常慢的动起来。”宙斯抚摸着赫拉的额头好言相劝:“适应了之后,这会非常舒服的,可以吗?”
  “我再...再信你一次...”赫拉这会儿依旧听话的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中间腾出了一只手擦了擦自己脸蛋上的泪珠:“再骗我的话...就把你的下面给冻起来...”
  “啊...”
  宙斯吞着口水,开始缓慢的移动,他抽插的幅度极小,几乎只是让龟头从赫拉那满是皱褶和沟壑的小穴里轻轻摩擦,而即使如此,快感也是如此的强烈,而此刻再低头,看向赫拉那张依旧痛苦万分的小脸,宙斯也实在是不忍心再做动作,在赫拉的一声痛呼中,他躺了下去,在侧面抱住了赫拉赤裸的上半身,将她搂入怀中,下身连接着,肉棒每翘动一次,赫拉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
  “先保持这样不动可以吗?”宙斯心疼地抚摸赫拉的头发:“等你适应了再说。”
  “啊...哈啊...好...好...”赫拉的声音里有点哭腔,眼泪又从那清澈的眸子里涌了出来:“抱抱的感觉...也好棒...包括摸胸和摸下面都很舒服...可是插进来什么的...怎么会这么痛啊...”
  “第一次都会痛的嘛,小赫拉的个子小,里面可能会更紧一些?”宙斯无奈地笑了笑,抱着赫拉安静地等待着少女适应这种强烈的疼痛,时不时亲吻赫拉的额头和脸蛋。赫拉也抱着宙斯小幅度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惨白的小脸也逐渐在亲昵中有了血色,随后——
  “啊!!”宙斯发出了一声惨叫,赫拉就像是一只野猫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我报复回来了。”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自己下体被插到流出鲜血的惨状吧,直到把宙斯的肩膀咬出一圈渗血的齿痕后,赫拉才得意洋洋的松口。
  “你好像一副已经恢复过来了的样子啊。”
  宙斯感受着肩膀的疼痛和下体被不断蠕动的膣穴紧紧咬着的感觉,能感觉到赫拉里面的黏液在浸泡他的肉棒,心中揣测赫拉已经适应了破瓜的痛苦,所以忍不住抓着赫拉细瘦的腿抬起,把肉棒给抽了出来之后又用力地顶到了少女的最深处。
  之前一直被肉棒疏通的小穴刚拔出来就完全缩紧了,但这次插到深处顺畅了些,给宙斯带来的快感也更强。
  “呜!!”赫拉被冷不防的撞出了苦闷的呻吟,随后完全不服输的用手指甲狠狠地抓了一下宙斯的后背,宙斯每动一下,赫拉就会立刻用掐,拧,咬,抓的方式还以颜色,大概也是因为很疼的缘故吧,被赫拉不断回击的宙斯最终也不再克制欲望,按着赫拉的肩膀重新回到了正常性交的体位,在赫拉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神中全力地抽插着少女那初经人事的身体——
  “好快!等...呜嗯嗯嗯!!别...宙斯!宙斯!!”
  赫拉的悲鸣声与床板奋力摇晃时发出的吱呀声响成了一片,其中混杂着少女那逐渐由痛苦转向动情的呻吟,一时间这个房间里荡漾着浓厚的春意,在这份春意中浸泡着的二人纠缠着,逐步进入状态,逐步享受,房间内的场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色气。
  “小赫拉明明是第一次做爱,下面的水流得可真多啊。”
  “哈啊...呃呜呜呜…呜嗯嗯嗯…嘎呃呃呃…”
  “因为是冰系魔法师的原因所以身体里的水很多?明明是小赫拉色啦还要狡辩。”
  “呜嗯嗯❤❤❤啊呀!咿…”
  “哇啊啊每次说你色你就夹得好紧!小赫拉有听阿芙洛狄忒说过抖M嘛?说不定真的是…小赫拉是欠干的小母狗!是淫娃,是只要被大鸡鸡插就会发情的色小孩——”
  “...冰球术呜呜呜❤❤!”
  兽人王都地之喉·秘密部队所属宿舍·茵可萨丝的房间
  “你…把我的身体变得无法挽回了。”
  睡了漫长一觉的茵可萨丝从自己房间的床上坐起,拖着疲惫酸痛的四肢解下了自己的长袍,再脱下内里的服装,露出了洁白的躯体之上,此刻已然遍布着让人作呕的脓疮。猫耳少女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胃液在翻腾。
  被冰系魔法刺穿的身体各处已经没有伤口了,被重剑劈过的地方也没有伤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取代伤口的粉色疮疤,那些疮疤遍布在身体曾经的伤口之上,有些就如同拥有生命一样在不住脉动,有些好像随时会破裂流脓。秘密部队队长用手摸了一下那些疮疤的表面,能够感觉到内里仿佛有什么活物在暗自生长。
  这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强烈的厌恶,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和这么恶心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而曾经那个与她对话的声音如今已经再不会回答她,只是会让她时不时丧失意识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
  之前几次还只是失去意识,而今天的下午,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如何伏击那个人类的女魔法师,她明白自己在做的事情一定会招致王的怒火,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了...我不该相信你的,该死的,为什么我会相信这种无缘无故的慈悲...”
  坐在床上的茵可萨丝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感到后悔,可后悔也为时晚矣,从她接受了萨索斯的力量开始,一切就已经再也没法回头。她每一次对于异星魔法的修炼都让自己被控制的程度逐步加深,如今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回头路。从刚刚陪同盖亚事务所的人去旅馆之后,茵可萨丝的大脑就一直在响起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声,萨索斯不再正面回应她的话语,而是会直接通过控制她的身体来强迫她做所有事情。
  包括刚刚袭击赫拉这件事也是由萨索斯控制的结果——杀死这个魔法师或是从魔法师手中抢走诱导装置,这是萨索斯意志的延伸,茵可萨丝的身体开始由于异星化而变得难以被杀死,整个人正在进行着从盖亚向卡俄斯的转变,无人察觉也无法逆转。
  如果阿德勒在的话,或许能用那近乎万能的魔药为茵可萨丝驱散走身体里异星的魔法,可却无法将萨索斯的意识从茵可萨丝的灵魂中驱散。事已至此,连茵可萨丝这种对魔法不精通的人都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个声音已经彻底的控制住了她,影响她的语言,动作,思想甚至魔力。
  这让她在没人能察觉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越来越无法琢磨,越来越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在刺杀赫拉失败之后,她传送到了一个离旅馆比较近的地方,然后收敛了魔法,若无其事的走回万兽之王的议事厅,彼时彼刻芙蕾雅就像是一个儿女双全的丈夫一样坐在那把王座上和荆棘之王伊薇特推杯换盏,两腿上坐着已经安详睡着的星与月,身边则是一脸平静正在斟酒的花。
  看来作战会议已经开完了。茵可萨丝心中酸楚的想道:女王的身边没有我的位置,她现在正享受着和亲密之人相处的快乐,而显然我不属于那个行列里——可我曾经是,我曾经站在花的那个位置啊。明明我才是一直该陪在女王身边的那个人来着。
  忍耐不了这种氛围的茵可萨丝向女王告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天色漆黑无光她才起床。
  “我该怎么办...”
  哭过之后的茵可萨丝拔出了自己的剑,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而就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当剑锋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她便再也没有力量将剑继续刺进去,身体不属于自己,即使有意与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对抗,最终也只能落得个无功而返的下场。
  “....”
  无言的将自己的宝剑收回,茵可萨丝离开了房间,在露台吹地之喉的晚风。城门外的战斗暂时偃旗息鼓,异星人一时间无法突破恐怖巍峨的王兽城墙,此刻似乎在等待什么,总之已然蛰伏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芙蕾雅今天能喝个酩酊大醉。
  而无事可做的茵可萨丝只得像是以前一样孤独的看星星。她抬起头,看着交错的星轨,脑海中却总回忆起拥有着一头醒目灰发的芙蕾雅,心中清楚那种情感不该是她该怀有的,可被异星魔法控制之后,她越来越遏制不住那种思念。
  那是她的王,也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而自己对于芙蕾雅的希冀与执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加深。
  这份执念越深,对于那些围在女王身边的人也就越是恨,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憎恨是从何而来,甚至忘记了萨索斯已经将她的身体彻底控制的现实。原本平静祥和的星空却让她愈发狂暴和愤怒,此刻的茵可萨丝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手中握着的一截大理石栏杆,
  “啊,是队长。”
  就在愤怒不断膨胀,思绪逐渐变得无比狂暴的这个时间段,一个稚嫩且清澈的声音却透入了茵可萨丝的耳膜。猫耳的少女回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对最后进入秘密部队的姐妹花。姐姐星一头蓝色的长发,腰间别着一对长刀。她性格冷静,稍微有点生人勿进的气质在身上,妹妹月则一头红发,和这发色给人的印象不同,她性格很温和弱气,虽然很喜欢和人说话,可却有点结巴。
  “你们两个怎么没睡觉。”
  茵可萨丝只是看到这两个少女,就感受到一股更强烈的怒火在心中沸腾——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彻底放弃追究自己各种情绪的来源了,在对自己情绪的把控上她选择了无可救药的放任自流,在这种情绪即将失控的时刻里,她选择抛却了萨索斯在自己思绪中绝对的影响因素,而是顺着那种愤怒去思考了一切:
  资历最老的是我,对女王最忠心耿耿的也是我,现在的我很强,秘密部队不需要这么多人为女王多添烦忧,甚至只留下我就够了——茵可萨丝本能地将这种想法视为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以至于此刻对于突然登场的星与月也充斥着满心的憎恨。
  甚至直接跳过了讨厌与反感,直接来到了无可抑制的憎恨之中。她越是看着这两张可爱又天真的脸,越是想将她们彻底的摧毁,摧毁她们之后便轮到花,轮到其他所有人——
  “马马马上...”月费力地说完之后有点手忙脚乱:“队队队长在干嘛?”
  “吹风。”
  茵可萨丝将脸扭了过去——再盯着这对儿穿着巫女服的可爱双胞胎的话,她可能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恐怖事情,就在此时她已经有了想要做出残忍举动的冲动了,而最后的理智还是在告诉她不能对自己可爱的后辈挥舞屠刀。她强迫自己回忆过去的日子,回忆年纪尚小的月坐在自己的腿上听自己讲故事,星会坐在地板上看自己展示剑法,回忆起这些温馨的过去才能暂时压抑茵可萨丝的怒火,让茵可萨丝僵硬的转过身重新背对这两个离完全成年还有距离的小兽:
  “你们快去睡觉吧,我想静静。”
  “...队长?”星奇怪地凑到了茵可萨丝的身边:“您怎么了?”
  “让我自己待着。”茵可萨丝冷冰冰的回复道:“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走...走吧姐姐...”月怯生生的扯了扯星的衣袖,后者虽说感觉有点奇怪,但还是顺从的跟着月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秘密部队里茵可萨丝的威望非常高,全秘密部队十二人也只有蝶、棠、花敢于和茵可萨丝理论上几句,其他辈分比较低的晚辈在茵可萨丝面前一般都是相当顺从。
  等星与月离开宿舍三楼的露台之后,茵可萨丝又一次回到了一人独处的状态之中,此时此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一直重复着对某些事情感到愤怒,自己又强行将这些愤怒压抑下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茵可萨丝一直能够听到脑海中有声音在对她讲话,那是萨索斯的声音,可已经不再像是一开始的那般和蔼,而是扭曲又诡异的声音,用呕哑嘲哳来形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这声音不间断的在茵可萨丝的脑子里回荡,让茵可萨丝感到作呕,却又听不明白这些语言在对她说些什么。
  但这样的声音也确实对茵可萨丝造成了影响。疯狂的种子已经在她的脑子里种下,她的神智以及灵魂都将彻底的跌入这种疯狂之中,在萨索斯的神识面前,如果不是像奥卡姆那样拥有极强意志力的人,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就会彻底变成萨索斯的傀儡任凭摆布。
  兽人族王属秘密部队的队长茵可萨丝,在独自站立于那浩渺银河与星穹之下沉思的过程中,不断地在那种声音的胁迫下在脑海中夸大着对女王的爱和对其他所有接近女王之人的恨,看斗转星移,天空中有流星划过,看明月高悬,树叶被风吹起,却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什么幽静与美感。
  每一缕星光在这个晚上都仿佛成了洞穿她灵魂的利剑,让她在异星魔法的折磨下向更深处的深渊滑落。这是萨索斯的强大与残忍,更是茵可萨丝的不幸,当月亮都已经沉没入地平线之下,天空中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茵可萨丝依旧在此处站立着。风吹动她的长发与衣摆,吹过她的身躯,有些寒冷,但她也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一直站立着,最终在这长久的癫狂愤怒中彻底的领会了一直在她脑内回荡的声音在表达什么。
  那是更强大的异星魔法,远胜于之前那些快速愈合和肉体强化以及气息遮蔽,对这种异星魔法的参悟帮助她解析了芙蕾雅给每一个秘密部队成员刻下的烙印,使她可以如同作弊一般对芙蕾雅捏造秘密部队成员的状态和动向。不仅如此,她还掌握了如何将其他人的魔力甚至生命力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让王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她可以选择打败兽王,可她做梦都不敢想象芙蕾雅能被谁一对一的击败,就算偷袭也不可能。
  所以让王被城外的敌人击败就好了,让王从王座上跌下来就好了,那样她与女王的距离就会无比的接近,冒险者要关闭异星人来到这个世界的门扉,只要能成功阻止,那么最后的胜利者仍然会是异星方,而之前和那两个冒险者的交锋中茵可萨丝意识到那两个人的力量与自己有差异的悬殊,她得先变得更强才行。
  把星和月吃掉吧,那年轻的生命作为对自己力量的补充再合适不过了。
  茵可萨丝回忆着那对双胞胎在芙蕾雅的膝盖上依偎在一起的样子,深知无论是从下手的难度还是从感情的角度出发,她们都是最合适的人。
  她一点都不困,反而因为莫大的兴奋而神采奕奕。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而秘密部队的一天也随着太阳高高挂起而开始。
  近来一直是秘密部队的休息日,地之喉在战争状态所以秘密部队不必像是以往一样跑到兽族的各地去搜集各个部落的动态信息。但日常的训练,侍奉兽王的工作,在王兽城墙上对异星进攻动向的监视与其他细小事务的操办也会让这个豪华的宿舍很快就人去楼空。
  而茵可萨丝则躺到了床上,她哪里都没有去,假装一切都一如平常。
  她的精神异常敏锐,能听到棠元气满满的其他人打招呼,蝶打哈欠的声音和趿拉拖鞋的声音,花起床之后会立刻洗漱并且穿戴整齐,鞋跟在地板上踩着嗒嗒的响,寂沉默寡言,声音很轻,但总是会和花打招呼,雨则总是犯迷糊,虽然走路没有声音但是额头刚刚似乎和某个栏杆来了次亲密接触,这会儿正在发出小声的悲鸣。冰和雪年纪只比星与月大一些,起床很晚,而且一起床就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被茵可萨丝房间大门所隔绝开来的,是写满日常和欢愉,与写满厌恨和扭曲的两个世界。秘密部队的队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写满让人不安情绪的眼神盯着那扇不知会不会有人打开的门扉。身边放着那把宝剑。
  花会第一个离开这里赶到女王身边,其他秘密部队成员也都有着极高的纪律性所以也会很早就离开宿舍。而星与月的日常除了训练之外基本上都是假期,因为年纪还小所以芙蕾雅没有给她们安排什么繁杂的工作,所以一般来讲醒得很晚,在地之喉里也算百无禁忌,想去哪里帮忙就去哪里帮忙。
  茵可萨丝就这么坐了一个小时,等到走廊里的交谈声都安静下来后,她站起身,准备起身去星和月的房间。
  而此时传来了三声温温柔柔的敲门声。
  “谁?”茵可萨丝吓了一跳——平时如果不是有紧急事态,不会有人来打扰她。
  “队长...”从门外传来了星的声音,听上去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冒犯到茵可萨丝。
  “哦。”茵可萨丝重新坐了回去,没想到猎物会自己送上门来:“进来吧。”
  门开了,星有点害怕地看着茵可萨丝,和茵可萨丝短暂的眼神接触之后看向了地板——虽然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这位蓝发少女来说茵可萨丝就好像是芙蕾雅之外的家长一样。
  月跟在星的后面,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烤得有点焦了的小甜饼。
  “队...队长...”月结结巴巴的把小甜饼放到了茵可萨丝面前的桌子上:“知...知道您您您喜欢吃...吃这个...”
  “我们就特意早起了一会儿给您烤了甜饼。”星抢过了月的话,估计也是怕茵可萨丝听得烦了:“您的心情怎么样?有好些了吗?”
  “我我我我可以给您弹七弦琴...”月试探地说道:“最近新新新新学了一首...”
  “呵呵。”茵可萨丝笑了,笑得很僵硬,僵硬到让这对双胞胎姐妹都愣了一下。
  这对双胞胎姐妹对自己的关怀和热情真切的传递到了茵可萨丝的心中,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温暖茵可萨丝的心房——这个人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位温柔慈爱中带着一丝严厉的秘密部队队长了,再也不是了。
  严格来说,她已经是受萨索斯直接控制的异星人了,没有什么能够走进她的心里。
  这份温暖反而会让她的心更加冰冷。
  “大家都走了吗?”茵可萨丝问星,后者不明白队长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诚实地回答道:
  “都走了喔,花姐姐去女王那边了,然后蝶姐姐在魔法师们那里,雨和琴她们两个去了王兽城墙...”
  “知道了,不用再汇报了。”茵可萨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很久没坐在我的腿上听故事了是不是,来,到队长这儿坐一会儿。”
  “唔...”星愣了愣,似乎想和茵可萨丝说明自己已经不是那么小的孩子了,但是考虑到昨天晚上茵可萨丝脸上表露出来的那种愤怒到几乎疯狂的可怕表情,星还是拉着月的手,怯生生的走到了茵可萨丝的身边:
  “您的腿没关系了吗?”星还惦记着茵可萨丝当时被莎拉弄伤的脚腕。
  “没关系了,尽管坐上来吧。”
  茵可萨丝露出微笑,月点了点头,手中端着那盘甜饼,踮脚,调整一下尾巴的方向,将软软的小屁股压在了茵可萨丝的大腿上,星也如法炮制,茵可萨丝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和身边毛茸茸大尾巴的温度,心下想到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确实成长速度飞快,记忆里这对双胞胎还只到茵可萨丝的肚子那么高,像个跟屁虫一样在芙蕾雅身后跌跌撞撞的跑,到现在已经是不得了的战斗能手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好孩子。”茵可萨丝揉着两个孩子的脑袋:“队长喜欢你们哦。”
  “我们也喜欢队长。”
  星抬起眼睛来看着茵可萨丝,随后立刻变了神色,在她的视野里,茵可萨丝的双眼没有眼白,被如同墨一样纯粹的黑暗给填满,她从没见过茵可萨丝这个样子,害怕到尾巴上的毛都全部立了起来。
  “队长!?”
  “别怕,别怕。”茵可萨丝将手放在了星与月的头上,此刻月也转过了头,看着此刻的茵可萨丝,表情里写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恐。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茵可萨丝的异星魔法此时已经开始启动,诡异的魔法悄无声息的将芙蕾雅为她们施加的刻印改写,在此刻芙蕾雅的意识里,星与月已经离开了宿舍,此时正在沿着地之喉的主干大街来回蹦跶。
  女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自己最信任的这位队长正对着自己深爱的双胞胎姐妹挥舞屠刀。
  茵可萨丝的手突如其来的捂住了星与月的嘴巴,异星魔法增幅下的双手拥有无比恐怖的力量,饶是以星这样的魔剑士也没办法挣脱此刻茵可萨丝的控制。而下一秒,从茵可萨丝身体里的那些疮疤中,开始涌出一根又一根粗壮的触手。即使星与月是会将坏事快速忘记的孩子,但看到触手的时候,这两个少女的瞳孔还是猛然缩紧,那一刻被极致的快感折磨到失神的记忆纷纷涌入了这两位少女的脑海。
  “呜!!呜呜!!!”月慌张的挣扎着想要逃走,可这对双胞胎连魔杖和剑都没带,此刻根本没有任何用以反抗茵可萨丝的手段,力量也与常年练剑的队长相差甚远,一次次的挣扎宣告失败,而作为加害者的茵可萨丝只是面色平淡如水地看着在她的大腿上挣扎的两位少女,触手在此刻就像是她意志的延伸,随着她的心意操纵而移动,扭曲和冲锋。
  触手将她们的身体给缠上了。
  抽取魔力的方法对于秘密部队队长来说几乎是一种本能,在一切开始之前,茵可萨丝仔细地探索了这两位少女的娇躯,从触手那端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柔软稚嫩,少女们的身体柔若无骨,小小的胸部只是用力撩拨一下便立刻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乳头隔着她们的巫女服挺立起来,茵可萨丝知道这两个姑娘有的时候会因为讨厌被裹着的感觉而不穿胸罩。
  果然长大了啊。茵可萨丝感受着少女们那已经生出可人曲线的身体,发出了感叹,在大致地感受过星与月的娇躯之后,秘密部队队长茵可萨丝,操纵着触手挤向了两位少女那在很多天前已然被狠狠地开发过一次的股间。
  “呜!!呜嗯嗯嗯嗯!!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星疯狂地摇着头,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最尊敬的队长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触手的恐怖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此刻不管她怎么想要尝试夹紧自己的双腿,代表着茵可萨丝本人力量的触手还是硬生生地塞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再见啦,好孩子们。”茵可萨丝笑呵呵地说着,无视着身下少女们的痛苦挣扎,触手就这么硬生生的顺着星与月双腿之间那道蜜沟之中插了进去,两个女孩儿被吓得疯狂挣扎,毛茸茸的大尾巴用力地抽打着茵可萨丝的脸,而茵可萨丝也完全不以为意,控制着触手隔着裤袜与内裤用力地向两位少女依旧紧致的膣穴冲撞。在触手的顶端锁定了少女们阴道入口之后,在一声尖锐过一声的凄厉闷叫中,那粗大的触手硬生生地塞进了少女们的身体。
  “咿咿咿咿!!!呜呜呜呜!!!呜!!!”星与月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的恐怖,触手的插入让她们体会到了熟悉的疼痛,而与上一次的情况不同,这一次没有大量吸入的媚药为她们带来情欲的提升,遭遇飞来横祸的两位少女在惊慌过度的情况下,内里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但茵可萨丝对此完全不以为意,触手就这么将丝袜和内裤的布料全都塞进了少女们的身体。
  在星与月看来,丝袜摩擦软嫩膣壁的感觉只有一种如同被砂纸打磨皮肤一般的剧痛,扩张的痛苦让她们的瞳孔不断地颤抖,她们不住地挣扎,用手去抓着向她们身体里插入的触手,可触手的外表光溜溜的,她们最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目送着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恐怖事物越插越深,就算之前再怎么被疏通过,她们的身体也毕竟年少,刚刚恢复过来的下体又一次遭受劫难,让她们几乎直接昏死过去,但最终却被更强烈的疼痛给重新唤醒,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种恐怖的折磨。
  在一个轻微的“噗”声之后,双胞胎姐妹的丝袜在达到了扩展的极限之后应声破开,触手顶开了丝袜的屏障硬生生地钻入了两位少女的最深处。茵可萨丝能够感受到两位少女的痉挛,感受着怀中人儿痛苦万状的颤抖,茵可萨丝的内心泛起的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她激进的让触手继续前进,就算将两位少女干涩的膣壁给刮蹭出鲜血来也毫不在意——毕竟她本来的目标就是将这两个孩子杀死。
  插入到最深处的触手感受到了子宫颈的阻拦,随后便在茵可萨丝的控制之下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触手的尖端像是盛开的花苞一样向四处张开,化成一个狰狞可怖的口器作为茵可萨丝那已然扭曲到极致的身体意志的表达,从尖端张开的触手将少女们幼嫩的膣道撑得更大,随后便向着少女们身体内部的孕袋扑去,直接用如同小刀子一样的利齿咬住了星与月的子宫颈,并像是咬住野兔的毒蛇一样死死地将她们的子宫抓紧,此后无论少女们如何疯狂地晃动下体,如何尝试着将触手从体内拔出,触手都不会松口。
  “咿咿咿咿咿咿咿!!!!”
  茵可萨丝放开了手,她想听两位少女的悲鸣。而被咬住了子宫的两位兽耳双胞胎此刻已经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悲鸣,疼痛扭曲了她们的面庞和身体,在这个受尽极大折磨的时刻,这两位少女依旧难以相信对她们用出这种残忍手段的人是她们敬爱的队长,她们痛苦地尝试着将触手从体内拔出,但触手的利齿已经深深地埋进了子宫颈之内,擅自拔触手只会感觉到更剧烈的疼痛,最终她们只能无助地放弃去拽那根触手,而用力地拍打茵可萨丝的大腿,并发出与祈求无异的尖叫:
  “队长!队长咿咿咿咿咿!!不要惩罚月了!不要惩罚月了!月知道错....咿咿咿咿咿魔力被——”
  咬住了少女们子宫的触手,理所当然的开始从少女们的身体内部榨取魔力。比上一次莎拉的触手动作更快,两位少女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魔力随着生命力被一并抽出体外,那一刻星与月突然就明白了一个事实:
  茵可萨丝,她们的幻队长,不是在惩罚她们,而是要杀了她们。
  “不...不要呜呜呜呜!!您怎么了!您怎么了!清醒过来啊队长!队长!!”
  茵可萨丝没有回应,而是静静地感受着那年轻的魔力与生命力流进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大量的魔力被从子宫压榨出来,少女们小小的肉袋在随着魔力的抽取而挛缩,每一次挛缩都代表着生命力的流逝。
  “女王大人...女王大人救命!!有人吗!花姐姐!棠姐姐!!”月绝望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凄厉惨叫,可在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的宿舍内,已经没人能听得到她们的悲鸣声。茵可萨丝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少女的挣扎随着魔力被抽取干净而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只会因为生命力被抽出体外而轻微地颤抖一下,便知道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触手不断的蠕动,在她们的巫女服下端撑胀出如同生物在悄然爬行一样的痕迹,魔力钻进茵可萨丝的身体,让茵可萨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她正变得更强,两个娇小少女所拥有的生命力和魔力超越了她之前的预估。她不由得增大了吸收的力道,钻到星与月胸部附近的触手也张开了口器咬住她们的乳头,在她们更加凄厉的悲鸣声中将魔力从她们心脏的位置攫取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她抽取魔力的效率比盖亚上所有掌握异星魔法的人都要高,此刻涌入自己身体的魔力就好像是开闸的江水一样汹涌且连绵不绝,让她感受到了高潮一般的舒适,四肢五体都在被滋养,甚至连触手都在变得越来越强壮。
  “啊...啊啊啊...啊...”
  可也正因如此,两位被榨取生命力的女孩儿也在变得越来越虚弱,房间里除了两位少女的尖叫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触手不断将魔力送入茵可萨丝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少女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已然没有了获救的可能,而下体的疼痛与被抽走力量的感觉则继续催动着她们内心绝望的情绪升腾,越是绝望,两位少女释放出的魔力和生命力也就越多,成了生命力丧失的恶性循环。
  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断流逝,茵可萨丝一直如同抱着最亲近的妹妹一样抱着这对儿尚未成熟的少女,一抱就是几个小时,太阳越升越高,等到下午的阳光开始打进窗户的时候,这两个女孩儿绝望的向彼此伸出了手。
  “姐姐...”月的嘴唇惨白,那双灵动的眸子离失焦只有一步之遥:“月...坚持不住了...”
  “月...月...”星抓住了月的手,想要用力握紧,可从内到外都被茵可萨丝剥削得一干二净的身体连抬起手臂都是如此勉强,最终她只能将手指插入妹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而从手指传递来的,妹妹的力量是如此的微弱,再不像是从前一般能以饱满的力量回应她的亲昵。
  下体那给她带来万般痛苦的触手仍然在不住地吸吮着她的子宫,她被压榨得一干二净,每一个器官都在不可逆转的走向枯竭,在这份名为死亡的乏力之中,星无助的转过头,看到窗中含着的那轮高高挂起的太阳,不知为何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光和热,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最后反倒是身体更好的星率先坚持不住,直接死在了茵可萨丝的榨取之下。
  “姐姐...”月绝望的抬起了泪眼看向了茵可萨丝:
  “队长...哈啊啊...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永别了。”
  茵可萨丝的手在月的眸子处拂过,本就已经是风中残烛的月被茵可萨丝合上了眼睛之后也再没能将眼睛重新睁开。姐妹花的身体瘫软在茵可萨丝的怀中,触手带着少量爱液和鲜血从少女们的身体里拔出,更多的触手将两位少女的身体给紧紧地包裹住,更强大的吸收在此刻拉开了帷幕,异星的魔法开始分解这两位少女的身体,这期间,茵可萨丝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双胞胎少女亲手烤制的甜饼放在嘴里咀嚼着,虽然有点焦了但是味道真不错。
  品尝着这个味道,茵可萨丝莫名其妙的流下了两行眼泪。
  “哎呀?”
  猫耳少女为自己的哭泣而露出了错愕又扭曲的笑容,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狼吞虎咽地将那已经冷了的甜饼塞进嘴里,就好像饿了很久似的。等盘子里由两位少女笨拙烤好的甜饼被全部吃完,这两位双胞胎少女的身体也彻底成为了茵可萨丝的养分,最后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剩下。
  这世界上再没有星与月这对可爱的双胞胎了。
  茵可萨丝擦干了眼泪,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到就像是刚刚起床。她穿好衣服,身体的状态好到让她惊讶,她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任何解决不了的对手,带着这份强大的自信,她收到了芙蕾雅传递到每个秘密部队成员大脑里的消息:
  “带上装备到议事厅集合后稍作整顿,准备与冒险者一同关闭异星之门。”
  队长走了哦,小星星和小月亮。
  茵可萨丝在心里念着星与月的昵称,随后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万兽之王的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