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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年】(19-24)

2024-05-15 20:21:48

作者:不死鸟
2021年6月7日发表于台湾女主论坛
第十九章

我是很讨厌应酬的人,所以更羡慕能和陌生人聊的风生水起的人,我开始明白林梦身上那种不骄不躁又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的气度是哪来的了,听得索然无趣的无非就是洽谈生意上的事情,我意外的是,这位原本是做着肉色交易的大姐大正经起来还相当有女强人的神韵。
我终于明白林梦把我叫来的用意了,帮她挡酒,但林梦尽管来了大姨妈还是架不住那边的热情喝了几杯,我知道她的酒量,一顿饭后我走路已经有点发飘了,然后就跟她回宾馆了。
我很喜欢当下的感觉,喝的飘飘然又还有一点意识,那种刚刚好的微醺滋味很喜欢,但也有着后遗症,酒后乱性这个词不是假的,跟在林梦后面走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浑身燥热了。
更没想到的是,她开了一间房,商务大床房,大爷的我前些年常在外面东奔西窜的,一听到这个词就满脑子胡思乱想,跟着进门的时候心就砰砰跳起来,看她甩掉皮包躺进沙发里,有点尴尬得站着,两人对望一眼,感觉林梦的眼神也有点闪烁起来,我不懂女人,不敢胡乱猜测,但又莫名的浑身躁动起来,这邪火一阵一阵的窜,就跟第一次和她见面在酒吧里一样,于是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要洗澡吗?”
她的浓眉跟着一挑:“嗯?”
那表情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感觉自己有点毛躁猴急了,立即闭嘴,结果她让我去洗干净,我照做了,刚要转身,她忽然很诡异的一笑。
“我洗干净了,不合你的胃口,你那么贱。”
我的腿忽然发颤。
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单独相处了,而且我也很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兴奋感依旧那么高涨,我已经疯狂迷恋上这种感觉了,说实话喝了不少酒可总觉得嘴里还有那股血腥味,一整个晚上我连话都没敢说几句,生怕别人闻到我嘴里的异味,就是这种遮遮掩掩的羞耻感一直折磨我到现在,然后就是在林梦的眼神下瞬间的火山爆发。
还在淋浴下冲澡的时候,一阵高跟靴的踩踏声,猛然回神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冲了进来,我诧异的瞪大嘴巴,她一把扯过我的脑袋,把湿淋淋的我从淋浴下拽了出来,然后不由分说的,“啪!”一个耳光,我下意识的闪躲着嘴里怪叫着“不是,哎,姐,你这闹的是哪处啊,斯斯。。。”
“啪啪啪”她不说话,打的更狠了,我肯定不敢还手啊,直到看见那双浓眉下已经熠熠发光兴奋起来的眼睛才反应过来,她来兴致了,更准确的说是施虐的兴致,忍着腮帮子跟炸雷一样的疼,还浑身是水呢,被溅的啪啪到处都是水花,我的样子一定又狼狈又猥琐,估计连续扇了十几个耳光,耳畔已经嗡嗡作响了,她一脚踢了上来,尖细的硬皮革靴尖狠狠得踹到胯裆下,我还是凭着本能缩了一下腿,就“砰”的一下,膝盖一软,斯哈喘着粗气跪了下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来了,浑身都在炸毛一样的疼,可心里却在亢奋着,尤其是跪下之后,我捂着档却发现已经硬的挡不住了。
她也打累了,原本那件宽松的外套已经脱去,性感又暴露的圆领衫下,雪白的胸脯在剧烈颤抖着,我凝视着这张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总之,如今的林梦,她那张原本我一度觉得一般的脸,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得迷人,尤其是那瞪大双眼,睫毛眨动时,带着凛冽又带着挑衅的神情,“呵!”那一声冷笑,我居然从脚底酥麻到了脑袋瓜子。知道她同样享受这种被男人跪在靴下还打骂不还手的感觉。
靴子一抬,对着我的手踩了上来,准确的说,是捂着档的手,连手背带勃起的YJ,狠狠的碾下,我跪着嘴角一阵哆嗦。连忙低下头,看着那被浴霸照的锃亮的皮靴。“手撒开!”我连忙挪动膝盖把双腿并拢,YJ被大腿挤压出来,然后缓缓松手,她的靴底碾了上来,痛,只有痛,锋利的靴跟跺在大腿上,而靴底直接碾着我的YJ踩了下去,让人崩溃的痛,可碾踏下我的YJ却在不断的肿胀变硬。
那种被完全被忽悠了自己还是一个人的感觉来了,她随意的偶尔的,忽然就一个巴掌扇过来,扯着我的脸,还一边碾动着我的sjq,嘴角挂起兴奋的弧度:“我有点明白陶子为什么会喜欢你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虽然我和陶子确实关系缓和了不少,但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不应该说点羞辱人一类的话吗,但想的随即就来了。
“你很聪明,也够下贱,呵呵。”
“你那张脸,看着就有让人想把鞋底碾上去狠狠蹂躏的冲动。”
“见你的第一次我就想过你跪在我脚下像狗一样叫唤的样子。”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渴望我玩死你,玩废你。”我忽然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可又莫名其妙的心脏一阵火急火燎的跳动。然后YJ忽然更疼了,是她踩下的长靴加重了力道,我开始龇牙咧嘴起来,她的靴尖抵进我YJ的根部,用力碾压着,又顺势踏上,去摩擦我的龟头,硬到极点的sjq不屈不挠的向上翘着,她又把靴跟伸下来,刺激着我龟头,因为有水,姿势也不稳,靴跟一次次的顺着龟头剐蹭下来,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估计换做别人我早在被扇耳光的时候就叫停了,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好在她的兴致很快的转移了,在我痛苦的抱住她的大腿的时候,也许是我湿漉漉的裸体又唤起了她本身的欲望,她在我面前转身,那清脆的踩踏声听得格外动人,背对着我之后,短裙直接被扯下丢到一旁,然后。。。
那白花花的屁股,性感勾魂到爆炸的吊带黑丝美腿就在面前绽放,她的手按了下来,我在她的屁股上一阵闻嗅,脸深深埋进去,女人经期的下体的味道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哪怕是她这样的女人。
“早上的时候和陶子亲热了,没洗澡,特意为你留的。”
“为了你这个下贱的货色,我要忍着肮脏,许南乔,喜欢吗?”
“它是你的了。”
然后她的手就主动的扯开内裤,褶皱的肛门对着我的脸迎了上来,而且,扯开的内裤上我又看见前端那贴着的卫生巾,还有忽然潮喷一样从前面的yindao里流出来的经血,一滴滴的淌下,而我,挑动舌尖对着她的肛门狠狠的舔了进去,记得在会所里已经玩过一次,但这次的味道显然没有之前的好。
舌尖刚进入的时候就抵到了那硬邦邦的褶皱,一股苦涩传了进来,但她却更努力的把翘臀压下,我也更亢奋的把舌尖伸入的更多,顶着她的肛门不断的刺激埋入,很快她就扭动起来,只剩下两人的踹息声,我忍不住两手伸过去抚摸她的靴腿,却被她顺势踩下,靴跟碾上我的手背撑到了地面,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难受了。
鬼知道她的大腿有多长,还有那十公分的靴跟,我需要努力的伸长脖子才能继续舔舐到她的肛门,这种姿势对我来说跟瑜伽动作没什么区别了,才几下就浑身酸楚难受的不行了,她微微下蹲把屁股坐了下来,压住我的脸,因为下移的原因,那股浓烈的腥臊和血腥并重的味道开始越来越近了,我感觉脖子快断了,被那靴跟碾住的手背也是一阵阵的刺痛。
我又第NNN次感慨这个女人是真的狠。
可偏偏我的脑袋已经装了马达一样开始辛苦劳作,在她的肛门里狠狠的抽插,她是享受的,莫名其妙的让我把自己联想成一个性玩具,振动棒,粉嫩雪滑的臀肉在脸上磨蹭,可中间却是略带苦涩腥臭的褶皱,还有那无限接近的经血分泌,我有点遭受不住了,只觉得窒息加供氧不足,又喝了酒,脑袋一阵昏沉,可那已经被舔的黏糊糊的肛门还在不断的奸淫着我的嘴,估计是她知道我忍受不了多久,终于一点脚尖把我的双手解放出来,再次转身,按着我的头向后推,我被推到马桶上,头被按在盖着的马桶盖上,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但也许是妆容粉底的缘故,脸依旧白皙透亮,没有一丝的潮红,我喜欢迷人又妩媚的女人,而她却是完完全全相反的另一种体验。
那只长靴再度抬起,对着我的脸踩下。
“我允许你打飞机,但是不准射出来。”靴底踩在脸上,我忍不住想要伸长舌头去舔靴跟,舔靴面,舔我舌头能够到的每一个地方,她就那么气势十足的踩着我,那分开的胯下,渗透的经血一滴滴的流下,落在我的身上,我看到她轻轻的用手挑逗被翻开内裤后露出来的yindi,我早就忍不住了,单手撸住YJ,幸好喝了酒降低了敏感度,不然这么血脉喷张的画面估计早就让我发射了,一个女人岔开腿踩在你的脸上,然后呢。。。
然后她的尿就洋洋洒洒的溅了出来。黄色的和红色的,一并溅落,在我的身体上,那滚烫的尿洒下来的时候,我差点没当场射出来,而林梦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踩着我,把我的身体当成了马桶,也许是憋闷了一天的缘故,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金黄色的尿液在身上洒落,还冒出热气,而跺在脸上的长靴又不断的加重,脸被碾踏得褶皱起来,林梦很兴奋,我也是如此,撸着YJ跟飞一样,看着那诱人的私处,平坦纤细的胯骨,还有娇嫩的皮肤,偏偏那中间深红而又迷人的褶皱处泛着光泽,尿液有部分溅落到了内裤上,还有沾在yindao口无法凝固的经血和分泌,这样淫荡又勾魂的私处和林梦那高贵如女皇一般的气质实在有点格格不入,也有更强烈的反差,也许是酒的后缓劲的缘故也许是因为YJ一直蔓延到小腹的兴奋,那种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第二十章

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后,我瑟瑟发抖的身体终于好了一些,深秋还是冷的,空调开始起作用了,跪在沙发旁一边给林梦舔靴一边欣赏她火辣的身材。
对于我来说,一个身材极好,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吊带丝袜和恨天高长筒皮靴的女人简直就是无法超越的诱惑。
林梦就是如此,饱满挺拔的双乳,纤细的蛮腰,浑身都是女人最至极身材的优美线条,而那双随意翘起又勾出来的长靴,就抵在我的脸上,被我陶醉的舔舐着,迟迟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让我的龟头已经开始刺痛,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兴奋了多久了,林梦的长靴让我舔着舔着就有了一种“越吃越饿”的错觉,不断的舔舐着那冰冷锃亮的皮革,看着浸透到靴面上的唾液,又被自己卷着舌头疯狂得舔干净,而出来坐下之后,林梦就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玩着手机,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我舔的已经腮帮子发麻了,可浓烈的欲望在支配着我疲倦的身体,而且林梦那种故意置之不理的态度更带来了某种羞辱感,也许是我太渴望了,我一直在观察着林梦的表情,我猜她是在和陶子发信息,因为那浅浅淡淡的脸上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无奈一样的笑容我很熟悉,就像是一个无微不至的男朋友在看到女朋友撒娇任性的时候会有的表情。
当我含住她的靴尖的时候,忽然嘴唇被撑开了,她的靴尖有点发沉的顶了进来,我下意识的吞裹住,感受着靴底和靴面上的皮革在嘴里进出的快感,她频频眨动起来的睫毛,还有渐渐加快的呼吸让我蠢蠢欲动起来,似乎聊到某些古怪的话题了,果然,她终于打量了我一眼,紧接着,轻轻又在我嘴里抽插了几下,那只让我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丝脚终于从长靴里脱了出来,只脱一只,一个晚上的捂闷,那酸爽的味道更强烈了,缓缓的从靴筒里滑出,光滑又平坦的丝脚上自带着那种亮堂的光泽,她把脚举到我的面前,纯黑色的丝袜脚底就对着我的脸,林梦的酸爽不知该怎么形容,不是那种抠脚大汉不讲卫生,满脚丫污垢脚气焖出来的脚臭,那就是一种黏黏的脚汗腥味,酸酸的,又带着沐浴乳一样的体香味,并不难闻,相反的像春药一样惹人,我早就憋不住了,不等她踏上来就张嘴去舔,然而没想到的是,丝脚一抬躲开了,舔了个空,我委屈又迫切的看向她,她摇摇头,继而踏住我的头顶,软软温热的脚底抚摸着我的头皮,源源不断传递下来的汗味,而另一只穿着长靴的脚也跟着伸进我的档间,我在她的示意下双腿向前岔开坐在地上,这样就可以让她的长靴尽情的玩弄我的YJ。
靴尖扫荡,再用靴底碾,我被玩的一阵躁动的时候,她那只长靴终于又顺势搭了上去,勾住我的肩膀,原来她不让我舔她的脚是为了。。。被穿丝袜的女人用丝腿勾住也是无法拒绝的体验,我在她的胯下很快就把脸朝那处淫靡伸去,脸无限凑近的时候忽然心脏一颤,我看见yindao口还有那微微合起的yindao深处,一滩殷红正在聚集,我也不清楚女性月经要流多少血,但莫名其妙的,这样另类的画面居然让一个曾经对“红金”无感的我暴躁起来,欲望的暴躁,我伸出舌尖在yindi上轻轻舔了一下,于是她的丝腿忽然夹紧,而另一只玩弄着我下体的长靴也跟着架了上来,轻轻晃荡着敲打我的后背,勾住后脖子的丝腿则踩着我的肩膀,我一口含住她的阴唇,瞬间那股血腥味混合着腥臊气味发酵起来,她的阴唇两侧似乎粘着一层分泌还是什么东西,咸咸的,被我一并吞进嘴里,我太饥渴了,所以没有一丝的温柔,而她似乎正需要的就是我这样的狂野的伺候,她微微眯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拿着手机忽然对着我的脸。
几乎是第一反应,我感觉她在用手机拍我,我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刚想说话,手机了忽然“咯咯”传出一声娇笑。太熟悉了,原来是陶子,她们在视频通话?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就知道这个小贱狗你一叫就来。”陶子的语气带着笑意,而林梦把手机对准我的脸,双腿从脖子上滑下,腰身一挺夹着我的脸站了起来。
“刚才和你聊天的时候,他在给我舔鞋。”林梦的语气又是如此平淡,但随着她起身的时候,裹在嘴里的yindao里忽然潮喷一样,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洒进了嘴里,是经血!原来女人来姨妈的时候坐久了忽然起身后容易“血崩”是真的,我嘴里已经快失去味觉了,就感觉满嘴的粘稠,下意识的就把嘴里的液体向下咽。
“好恶心啊,连姨妈都吃啊,让我看看他的贱嘴。”陶子在那边兴奋的跟孩子一样,于是林梦微微抬胯,我也跟着撇眼向下看,绽放的yindao口一窜长长的经血连着我的嘴拖挂下来,我一定是疯了,让一个女人在我的嘴里流月经,可我还在拼命的咀嚼着,大口的吞咽。
“想你的嘴了。”林梦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然后,她的胯就狠狠的压了下来,脱掉的丝脚直接踏在我的肩膀,单脚立着,私处已经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夯砸我的脸了,“我也是,这个小贱货哪有女人那么懂女人吗,呵呵。”陶子似乎也带上了颤音,还夹杂着微微的呻吟。
而我,也不管自己的嘴肮脏成了什么样子,有尿,有经血,有分泌,有林梦yindao里流出来的所有东西,她不嫌弃,我更不会,就是觉得满嘴被涂了一层酱一样,黏腻而浓稠,开始疯狂的在她胯下舔舐。
“咯咯,梦梦,他舔的舒服还是我舔的舒服啊?”陶子又在问奇怪又无聊的问题了,已经完全是发情的语气了,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这两个人在调情,而我只是用来伺候帮忙泄欲的工具而已。
“他是狗,是用来玩的,你是我老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梦故意歪着脑袋看向我,于是我舔的更卖力了,脑袋里嗡嗡的,舌尖不要命的朝她yindao里钻,感觉每轻轻抵一下,就会有新鲜的浓稠液体流出来,也不知道是经血还是分泌了。
“梦梦。。。”
“陶子,想在你嘴里高潮。”
“嗯,那梦梦也要对我特别温柔才行。”
“我会和你接吻的,把你嘴里的东西都吃进我的嘴里。”
这两个女人居然真的开始了,“视频裸聊”?网络激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词,林梦和陶子互动着,而现实里我跟她开始不断的换着姿势进行着又羞辱又刺激的单向伺候。
我满脸都是腥臊味了,很快就随着她坐下沙发跪到沙发前,她已经进入最亢奋的状态了,没有多少呻吟和娇喘,惯例性的浅浅哼哼又重重呼吸着,径直的把双腿敞开到最大,搭在沙发两侧,把私处裸露到极点,让我的舌头和口鼻能在她的yindao里尽情的出入,而手机里陶子的呻吟却是放荡到极点,听得人浑身酥麻,很快就变成了浪叫。
我狠狠把舌尖挑进yindao里,头开始疯狂的前后摇摆,林梦也在回应,不断的用力挺着胯,把已经淫靡黏糊成一团的私处挤压上来,覆盖我的脸。
陶子的叫声已经开始抽搐了,我能想象到,在电话那头她的手一定已经伸进胯间,躺在床上,浑身娇艳潮红,不断的自慰着,和林梦互动,舔得越来越吃力了,我快没力气了,林梦感觉到了,但似乎不愿意搭理我影响和陶子的激情,索性一脚踹着我的脸让我躺下,自己坐了上来。
无数次被坐脸,而这次,她拿着手机开始低吼。
潮湿阴暗的胯就这么捂闷着我的口鼻坐了下来,没有扭动,没有夯砸,就死死的坐着,而她拿着手机再次对准我的脸:“找这样的贱货,可以随时满足我们俩,你看,她被女人用逼贴着脸,快呼吸不出来了。”电话那头陶子再次咯咯笑了出来,随即又是一波更高亢的呻吟。我真的呼吸不了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已经头晕目眩,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尝试着用被压住的手臂轻轻推她,双腿已经蹬直到快要抽筋了,可她依旧不松,反而压的更紧了,不止是体重,我的脸像是被挤压一样,感觉口鼻在她的私处下不断的下陷着,错觉,还有那阴毛抵在脸上的毛躁躁的感觉。
我快崩溃了,视线一阵发黑,不知过了多久。
“嘶。。。嗯啊!”林梦终于抬胯,一阵久违的空气,还有潮湿腐朽的腥臊,她开始扭动,在我的脸上夯砸起来,同时把手机拿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面,顺势后仰了下去。
“噗嗤噗嗤”经血似乎流完了,随即就是浓稠的半透明的液体在我的口鼻间流淌下来,而胯间一麻,是她的手!她抚摸住了我已经滚烫的YJ。
“啊啊啊!”电话里陶子在娇喘。
而我,似乎是被抚摸撸动的一瞬间,也随着疯狂流淌到脸上的爱液而喷射出来。。。

第二十一章

原本我以为按照林梦这样严厉的女王的规矩我是应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或是趴在床下苟延残喘上一整夜的,然而我差点忘记了林梦一直都秉持着起身为友的作风,所以在结束之后林梦又开始不温不火的干脆把我当成了透明一般的存在,当着我的面卸妆,梳洗,然后自顾自的爬上床。
难道女性百合都是这么无视男人的吗?
在起初的战战兢兢逐渐消失后,不断袭来的疲倦和匮乏让我还是去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在得到她的同意后,我爬上了沙发,也许是发泄之后真的太累的,我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沉最舒服的一晚,一睁眼的时候已经上午快九点半了,林梦还没起床,说要在这里再呆上一天,让我提前回去,我其实是有点恋恋不舍的,但是她要我回去接陶子,感情是把真把我当成陶子的司机保姆兼职跑腿的了。
但确实现在陶子已经能接受我了,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第一次的惊鸿一面就遭来冷眼以及在会所里那次忍不住发飙之后,我几乎断定陶子是那种如果杀人不犯法恐怕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的人,但人生就是那么奇妙,我见到了她鲜为人知的一面,而这一面和我的三观审美都几乎一致。
总觉得我和她之间关系从缓解到发展得有点诡异,那么僵闹到现在几乎跟坐过山车一样,虽然没有笑脸,甚至几乎没有直接的交流过,但就是有种很奇怪的内心感觉,她对我的芥蒂消除的太快了。
至于我吗?说到底,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里本来就占据着各种优势。
她是个蕾丝,极度厌恶男人,我原本以为答应林梦会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拉锯战,总之目前的状态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真的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我坐着班车回了市,先是回了公司处理完一大堆昨天剩下的杂事,等一切忙完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下午五点了,快到下班的点了,陶子在上瑜伽课,我算着时间收拾好一切然后去接她,大爷的路上居然噗噗心跳加速起来,就跟大学的时候谈异地恋要去见女朋友一样。
而且,是无关风月的那种,我对陶子居然没有一丝的邪念。也许是因为在林梦的气场面前她完全就是扮演了一个任性又脆弱的小受的缘故吧,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见着她,我记得上午林梦交代让我去接她的时候,我居然一转身就在偷笑。
一路上都在幻想着和她见面时候的样子,她肯定还会故意板着脸不跟我说话,然后偷偷的瞄我,标准的小女人姿态。
要么怎么说某些时候我还真是个很聪明的人,在瑜伽室外提前到达的我很快就看到陶子提着装换洗衣服的包走了出来,面无表情,一见我之后立即表情冰冷起来,好在我已经习惯了,而且还见过这姑娘在林梦面前是一副什么样的姿态,所以故作熟络的上前打招呼,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咋了,嘿嘿傻乐着叫了一句:“大蓉子啊!”
陶子感觉似乎整张脸都跟着纠结凝固了一下,忽然尖声瞪向我:“你叫我什么!”
“大。。。大蓉。。。你不觉得这么叫人很亲切吗。”整个屋子里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我有点尴尬,陶子死死盯着我,看得我心发慌,到底还是头一甩出去了,我跟着跑出去了,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但心里其实有点小自卑起来,我原本是想套近乎,似乎陶子并没有觉得我们关系近到这种程度吧,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唉,毕竟说到底她都是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女人,还是那种漂亮的离谱的女人,哪怕是林梦手里的花瓶,那也比我这么一个平凡普通的社会小杂鱼要强吧。
让我要命的是,和这个女人过招太他吗废腿了,她拎着包在前面一声不吭的走,似曾相识的场景,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一生气就喜欢走路啊,我感觉两腿都快走废掉了,但总觉得是自己得罪她了,就远远跟在后面也不敢上去和她说话,慢慢的,她那两只扎起来的双马尾鞭子一甩一甩的,莫名的有些喜感,我算是被折腾习惯了,一方面安慰自己,一方面也给自己解压,说实话陶子说是二十岁的大学生都有人信,就那皮肤那身材,看样子是瑜伽课后又洗了澡换了衣服,白色的长筒百褶裙,雪细的脚脖子,黑色加绒袜套着一双缕空踝靴,那小辫子就更不用提了,背影就已经无限惹人遐想了。
我终于想起昨晚和林梦通话时她的哼哼声,一阵心神荡漾。
所以说男人永远是大条的,我已经开始神游天外的时候,她终于鼓着嘴停了下来,我反应过来走了上去,朝她嘿嘿傻笑:“姑奶奶,咱们去吃饭吧,梦姐交代过的,不把你伺候好我会很惨的。”
她就用那种看起来很冰冷的眼神盯着我,好在我已经刀枪不入了,她拨弄着手机说:“不是小姐妹喊我吃饭,我根本不想搭理你。”似乎场子里的姑娘都喜欢叫身边的女性朋友为小姐妹,这是职业病,我真想告诉陶子说,这是老鸨子或是做过台的姑娘才会这么叫场子里的姑娘,但生怕她又要骂我,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我请你们,我请你们啊!”她没吱声,算是默认了,果然,她还是那个外冷内热,其实就是爱任性的小姑娘,然后两人呆在马路边上发了几秒的呆,陶子终于问:“你车呢。”
我哭丧着脸:“停你瑜伽馆的停车场了,咱们这得走了二里路了吧。”
“噗嗤”陶子终于忍俊不禁。。。
我一直以为陶子是没朋友的,林梦明明说过她是那种很极端的女人,我也相当认同,但过了半小时我看到安琪之后,我还是觉得合情合理,安琪这样的姑娘如果不做这一行,简直就是公关界的天才,她那样的性格就是男女通吃,后来一想林梦和她肯定玩过那些,那她和陶子熟悉也很正常,安琪身边还站了一个不认识的姑娘,一样的漂亮,应该也是场子里的姑娘。
好吧,虽然不愿承认,但我这样情商低又性子拧的万年单身狗终于是咸鱼大翻身了,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同时和三个姑娘共进晚餐,小赵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恨得把他家鱼缸里的水连着活鱼给吞下去。
更果不其然,安琪一见是我,笑的花枝招展的,还特别亲昵的上来搂住我的胳膊,我说白了就一没见过市面的死宅男,被搂着有点尴尬,看了一眼陶子,她已经自动把我忽略了。
请女人吃饭绝对是一项技术活,好在我以前应酬也不少,思前想后决定请她们去吃日料,没想到一致通过,庆幸的时候又沾沾自喜起来。其实吃日料我是有私心的。
就近找了一家熟悉的日料店,进门没多久就是榻榻米,要脱鞋的。
我故意站着最后等着她们,陶子的踝靴见过了,但那双精致小巧的黑丝小脚脱出来的时候还是惊艳了我一下,安琪穿着一双棕色的长靴,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线,肉色的光腿神器,我嘿嘿偷着乐,但更意想不到的是,最后那名不认识的姑娘,那双低筒的皮靴里脱出来的居然一双穿着渔网袜的美脚,指甲油特别显眼,这不会是刚下了钟赶来的吧。我抹了一把嘴,不管是从男性的角度还是从M的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我最后脱鞋,还故意假借“绅士”的名义把三双鞋工整的摆好,如果不是人太多,真的想一双一双闻过去。陶子找了个偏僻的单间坐下了,这一点和我挺像的,坐位置的时候有点玄妙,三人似乎在外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安琪旁边的位置留给了我,刚坐下的时候安琪就提出要喝酒,而陶子则用很怪异的表情看着我,其实我原本就对日料不感兴趣,对低度的清酒和那种果汁勾兑出来的梅酒更是一点都不喜欢,于是叫来服务员问有没有白酒,陶子在对面嘀咕一句“土包子”,我脸皮已经厚出高度了,说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姑娘也想喝白酒,后来才知道都是重庆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点后悔了,也许是美女出面的缘故,那服务员还真就拿来两瓶白酒,陶子还扬言说“今晚我们两个必须有一人躺着出去”,我被说的一阵心慌,本就客场作战,安琪她们肯定帮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计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这是我多年喝酒的经验。
接下来就是习以为常的点菜等菜,三个女人一台戏,在两杯酒下肚之后那个不熟的姑娘也熟络起来,估计是做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较豪放,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安琪就更不用说了,连着和我碰杯,我心里一直在想陶子这样的人是怎么和她们玩到一起去的,只是一个动作就清楚了,原本以为陶子也贼能喝的,不然怎么敢跟我叫嚣,结果才抿了两口就俏脸通红的了,我刚端杯子的时候她旁边的姑娘就把酒接过去了,和我喝。
哦,看样子都是挺照顾她的。
陶子似乎对身边关心照顾她的人都比较亲近,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和我关系慢慢转变了,她就是个缺乏安全感需要呵护的小女人吗。
然后就喝开了,吃日料原本是应该讲究清净淡雅的,可这三女人根本没这方面的觉悟,而我吗本来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人,我也终于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话题也开始乱了,女人喝起酒来没男人什么事,聊起骚来就更不得了了,那车开的叫一个快。不知怎么就聊到什么头套上去了,妈的这是耻辱,陶子旁边那姑娘一捂嘴,咯咯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你就是那个熊啊!”我哭丧着脸点头,然后是彻底喝嗨了,安琪也眼神扑朔迷离的看着我,说第一次见着陶子和男人吃饭,我知道这些姑娘肯定会所里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八卦,我咧嘴一笑,瞄了一眼陶子:“她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不会表达感情,也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而已。”这下陶子也翻眼怔怔的看着我了,我一喝多就矫情,幸好还存着点理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避着陶子的目光小声道:“小时候缺少关爱了,性格有点孤僻,其实比谁都善良,说白了就是个需要耐心去哄的缺少关爱的小姑娘而已。”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直视着她:“而且你表面上对谁都冷言冷语的,其实你很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那天晚上忽然失踪,就是被我说了,心里难受是吧。”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陶子忽然不说话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被起哄着又喝下一整杯,两瓶白酒居然见底了,三个姑娘还不依不饶的要继续喝,结果在店里又点了清酒,不好喝,后劲还大,但是度数低,比白酒好下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场面有点失控了,我也没想到和她们能喝那么多的酒。后来借着酒劲壮着胆子问陶子,为什么刚才见面的时候叫她大蓉子会生气。
陶子顿了顿说:“只有我爸这么叫过我。”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陶子那张上头后愈发明媚娇艳的脸蛋在我的视线里模糊起来。
喝酒是看状态的,我似乎被陶子的某些地方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了,不吭声又开始喝酒,酒真的是个好东西,虽然我讨厌酒的味道,却喜欢喝到飘飘然的感觉,而且酒可以很快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场面开始旖旎起来,三个姑娘都上头了,脸红扑扑的,外套也都脱了,满眼白花花的胸膛,还有好闻的沐浴乳,香水味,这家餐厅的桌椅也很别致,座位是在榻榻米下面的,简单来说就是在地上挖个方形的坑,桌子放在坑里面,人就坐在两边,桌子下面有桌布盖着,挺有感觉的,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陶子的脚,无意的那种,因为腿在下面肯定会不自觉的伸长活动的那样。安琪估计是喝多了,到后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又开车了,聊到什么我的喜好上去了,我给林梦回短信告诉她我在和陶子吃饭的时候,安琪已经爬到对面去了,三个女人一阵窃窃私语,安琪忽然端起酒杯要和我喝酒,十分钟之前她和那个姑娘就开始轮流和我喝了,几分钟我都已经多少杯下肚了,肚子里涨的难受,我摆摆手说喝不下了,安琪满眼的古灵精怪的味道:“不喝酒也行,做一件事情。”
不就是玩大冒险吗,我点头说好。
安琪嘻嘻哈哈得看着我,话没说出口就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了,倒是旁边那姑娘忽然来了一句:“舔脚!”我傻了,也硬了,软绵绵的看向陶子,她回避着我的目光,大爷的我就知道,这些姑娘关系好的私下里肯定没事就爱闲聊,诸如“我今天碰到个变态客人啊。。。”“那个客人有什么特殊喜好”啊之类的,看样子安琪肯定是把我嗜好揭了底了,不过我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越下贱越不要脸才好,我摸摸鼻子问舔谁的,那姑娘脚直接就伸过来了:“我的!”
这姑娘本来个子就高,脚也是那种特别修长的,又细又长,穿着渔网袜特别勾人,搭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纤细的脚踝,细直的小腿从桌布下露出来,总之很诱人,特别是那鲜红的指甲油,其实林梦已经给了我太多惊艳了,但有一点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永远不会拒绝诱惑,我一俯身就把脸贴了上去,一张嘴,就在那脚背上亲了一下,对面立即咯咯笑了起来,要么怎么说场子里的姑娘都豪放呢,一般人估计早就吓的缩回去了,而那脚趾居然向上一顶就塞我最里面去了,飞快的扭动了几下,一股干干的酸酸的味道钻了上来,我意外的发现,这种不是汗脚的总是很干的脚,反而味道更加浓郁刺鼻,有点上头了,我含住脚趾拼命的吮吸,结果正舔的高兴的时候姑娘忽然把脚缩了回去,我舔着嘴唇坐起来,样子一定有点饥渴。
也正中下怀,那姑娘瞪大眼睛一边嬉笑一边说:“真舔啊,脏死了帅哥,我可三天没换袜子了。”安琪就在旁边帮腔:“你三天不换的内裤他都敢舔呵呵。”然后这两个没正行的就又咯咯笑成了一团,陶子的脸更红了,然后开始用那种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也有点尴尬,刚才精虫上脑了,按理说我现在是林梦的奴了,连带着也算是陶子的奴,虽然她似乎个人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我在她面前和别的姑娘做这种事情还是不好的,结果那姑娘又闹腾了:“哎,帅哥还没结束呢,一杯酒就换这几下啊。”
我看了一眼陶子,摇摇头:“待会补你一杯。”
“不行,那不算,继续吗咯咯。”安琪也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伸过来啊。”谁知那姑娘故意缩起腿:“就这么舔。”说着还故意朝桌下看了看。
这意思是要我跑桌子下面去啊。
又硬了,我看了一眼陶子,真要命啊,真是喝高了胆子就大了,我笑着说舔别人的行不行,安琪搭腔了:“哥哥人家一个星期没换袜子了,怕臭的你把喝过的酒都吐出来。”我第一时间扫视了周围一周,幸好没多少人,这位置也很偏僻,又看了一眼陶子,我估计两人都想到上几天在那个轻食餐厅里的事情了,陶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那是一种欲拒还休,但看到我的目光扫过来,随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感觉已经摸清这女人的性格了,当下真的就钻桌子下面去了,有桌布挡着也不怕,一下去,就是绝妙风景。
三双清一色的大长腿,纤细笔直,别说是恋足癖了,就是一般的男人在我这个角度都受不了,头顶上两个女人说相声一样。
“哎呦,真下去了。”
“安琪她真的什么都敢玩啊。”
“这是在饭店里,别的地方估计。。。逼他都舔。”
像是说着悄悄话,却故意让人听到的那种。我看见陶子的脚已经抵到最后面了,就朝陶子那边爬了过去,一伸手,那只软软的黑丝小脚就被抓在了手里,陶子用力的扭了几下,我没松手,头顶上传来“哼”得一声,我干脆一低头,一把就把她的脚丫子塞嘴里去了,加绒的黑丝,特别有口感,陶子像是触电般小腿哆嗦了一下,我含住袜尖拼命闻嗅舔舐起来,舌尖抵着脚趾一口一口的唑,她原本蜷曲的膝盖缓缓伸直了,安琪的脚也伸了过来,故意揉着我大腿内侧,两个女人时不时嬉笑两声,窃窃私语着,我不管了,轻轻抚摸着陶子的脚踝和小腿,用心的舔她的脚趾,她的脚太小巧太漂亮了,我努力一张嘴,几乎把整个脚掌都含进嘴里,果然她的脚趾扭动起来,开始轻轻的迎合抽送起来了,另一只腿直接架上我的胳膊,轻轻撕磨着,我主动的拉着她的另一只脚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她居然也跟着配合着,用软软的脚底撕磨我的头发,那股淡淡的汗味特别好闻,我想起她在瑜伽馆里刚出来,应该是刚洗过澡,说实话我更喜欢这种香香的只有一点点汗味的味道,又好闻又温馨。毕竟陶子不是林梦,我更多时候是个男人,我的手有点大胆起来,从小腿一路抚摸着向膝盖伸过去,她猛然把腿夹紧了,我讪讪的缩了回来,想起她那张娇媚害羞的脸,想起她和林梦接吻的时候那种含苞欲放浑身颤抖的美丽,如果是林梦,恐怕这时候耳光已经扇下来了。
结束吧,我怕会上头,我又重重一口,上下唇紧紧的抿住,把她的脚从嘴里缓缓的抿出来,袜尖已经湿了,我忍不住把脸贴上去,深深闻嗅一口,随即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
陶子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
安琪和那个姑娘也一脸不怀好意的怪笑表情。我占着大便宜了,但随即陶子就爬了出去说上厕所。
走之前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深深呼了口气,连忙跟着爬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估计是受A片的影响,我这一代人对什么楼道,电影院,公共厕所都有着很“特殊”的幻想。
我紧张,陶子比我更紧张。
在我尾随她偷溜进二楼的卫生间之后。
我努力挤出示好的笑容对着她,她撅着腮帮子看着我,我就索性一把反锁上隔间的门,空间陡然狭小起来,气氛也跟着飙升。
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她的眼神,带着迷离也带着犹豫,让人遗憾的是这里的是蹲坑,好在很干净,嗫嚅了半天她冷斥了一声:“滚出去!”我无数次发现自己脸已经厚到极致了,如果不是她那一眼我根本不会跟过来。自己也跟着犹豫了一下,“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她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摇摇晃晃的后退了一步。
我去碰她的腿,她触电般的弹开了,嘴里发出一声尖叫。我吓的魂飞魄散连忙竖起手指:“姑奶奶,被人听到就死定了!”刚才扫视了一圈,二楼空荡荡的,不是周某这里的人不多,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她的手紧紧的抓在裙摆上,我深呼了一口气,又一次的抓住她的脚踝。
“你。。。你要干嘛!”她瞪着我,那又惊又怕的样子像极了迷路后在路上徘徊失措的小鹿,我温柔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脚踝,思前想后了半天,终于干巴巴的张嘴:“伺候你,我是你和林梦的私人物品,是你们的奴。”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听到一个词,恶心。
要么怎么说酒是个好东西呢,我是管不了了,另一只手也跟着搀扶上去,隔着裙子抓住她的大腿,然后把脸轻轻的贴了上去,她条件反射一样的用手推我的脑袋,我怕弄疼她,不敢太用力,但双臂还是环了上去,短暂的抵抗了几秒之后,她终于缩回了手,而我也把脸贴上了她的小腹,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身,而且,我是跪着的姿势。弥漫着的好闻香味从她的身上扩散了开来,我一阵心旷神怡,挪动膝盖向前跪了跪,顺着她的小腹缓缓的把脸贴向她的大腿内侧,她的手忽然就抓了上来,指甲一瞬间陷入我的脖子里,我疼的一咧嘴,抬头看向她。
“别怕,陶子。”我估计和我亲妈说话都没这么温柔过,脖子里的指甲在缓缓的松开,我不断的把脸向下,隔着裙子,轻吻,抚摸,用脸来回的游荡着,“我。。。我憋不住了,难受!”陶子怪异的哼哼起来,我的心晃动了一下,她的长裙是盖到小腿上的,特别仙气,我小心翼翼的拎着裙摆,那双被加绒黑丝包裹着的双腿开始展露出来,和林梦不同,我居然带着一种呵护和温柔,跟宝贝一般轻轻的拉开,然后把脸伸进了裙摆里,朝着那处最隐私的地方贴了上去,跪着实在不好受,肚子里又喝了那么多酒,忍不住大喘气了一下,一口热气哈了上去,“嗯啊!”陶子娇喘一般的双腿一夹,我的脸被丝滑的大腿剐蹭着,舒服极了,我继续深入,双手轻轻的从后面搂住她的臀,然后把脸得寸进尺的镶嵌进去。
满满的都是香味,我轻轻的摇晃脑袋,用脸在私处磨蹭着,喝了酒,所以脸特别烫,她浑身都在轻轻颤栗着,双手很快就颤抖着撑住我的后背,短暂的温柔之后,她终于把那片顶了上来,在我的脸上轻轻撕磨起来,发出浅浅的哼叫声,明显的有潮湿和粘稠顺着连裤的丝袜渗透出来,我终于敢伸出舌尖,在那处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一抵,她又猫一般的娇喘一声,似乎也怕被人听到,立刻就噤声了。
女人的连裤丝袜真是麻烦,我用手去脱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提了一下,但估计实在是憋不住了,几番交战之后她的手还是松开了,任由我把裤袜脱到膝盖上,一抬头,粉色的,中间已经明显湿润了,我兴奋到了极点,也不着急,再次探头,把舌头在那处湿润上舔了又舔,白色的纱质长裙在后背上轻轻磨蹭着,陶子喉咙里一阵哽咽,我随即轻轻一扯,粉色的内裤也被脱了下来,一道晶莹闪亮的淫液顺着内裤拖挂下来,已经湿润的不行了,陶子是“白虎”,特别粉嫩的yindao口上,那块小小的阴核已经特别明显了,被我一口含住,后背上忽然一阵抓挠,皮都被她捏的褶皱起来,我咬着牙,更温柔但也更努力的含住,用舌尖飞速的舔舐起来,下巴轻轻一抵,一片潮湿柔软的盆地,很干净,没有不健康的异味,除了沐浴乳的香味,再者就是开始泛滥起来的潮水味道,湿湿的,有一股膻味,这样的女性私处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奇珍异宝了,我捂住自己的口鼻,很快就穿梭在那边藻泽之中。
她太瘦了,胯骨也很狭窄,夹着腿我的脸根本伸不进去,我一边轻吻着一边把她的裤袜拉扯到脚踝,同时支起一只腿半跪着,然后把她的脚拎起来踩到我的大腿上,虽然有点吃力,但对于她来说很轻松,这么温柔的举动终于让她开始给我回应了,我又一次感叹腿长对于女人是多么重要,可以享受各种奇妙又美丽的口舌姿势,因为她高,所以我稍稍弯腰躬身就可以把脸顺着塞进她的胯下,舔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
陶子是水做的,刚才脱内裤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而现在更是刺激,她踩在我大腿上的腿很快就跪上了我的肩膀,我也跟着完全跪下去,因为是连脚的裤袜还是有点有点拖拽,但丝毫不影响我的火热,那阴核都在冒水,被我的唾液和舌尖搅动着,一阵松软又一阵坚硬,我小口的吮吸几下,就顺着舔下去了,她的手已经没力气一样,整个人都在朝我的身上倾斜,我努力的顶着她,她很苗条,所以很轻松,终于舍得把舌尖挑下去了,紧凑的阴唇泛滥着浓汁,被舌尖轻轻的顶开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发软了,双腿也滑了下去,努力的张开,因为裤袜拉扯着,不能张开到极致,但已经够了,我向后勾着脖子把脸埋进去,感觉她的胯连同身体都站不稳一般在向下坠,我的嘴被压的动弹不了了,索性就伸出舌尖,那湿漉漉潮乎乎的yindao内,舌尖飞快的顶进之后,一抵,满口的爱液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舔着舔着她的腿张得越来越开了,我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也伸她裤裆下来去了,没有阴毛的剐蹭,一嘴下去,满满的都是肉汁弥漫的感觉,略带腥味的爱液不断灌进嘴里,也许是喝酒了的缘故,我总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一想到是在厕所里给那么漂亮的女人口交就觉得特别兴奋,陶子忽然抓我的脑袋,像是快要说不出话一样:“别舔了,我要尿出来了。”
“尿我嘴里。”我肯定不会放过啊。
“不要!”她已经在推我了。
我不管了,幸好地方够大,也不管衣服脏不脏了,这家日料店的清洁特别好,我索性就自己躺了下去,把脑袋接近蹲坑的位置,悬在坑位上面,然后拉她的腿,她半推半就的就蹲下来了,把那已经被我舔的潮乎乎的yindao对着我,憋了半天,我感觉那已经红肿的阴唇痉挛了无数次,还是没下来,估计没有林梦在场她还是不好意思,自己是头朝着里面躺着的,把心一横,对着她的肛门就舔了上去,她触电般的一叫,“噗嗤”一下,一滩尿就顺着脖子喷了出来,我胸口上的衣服都湿了,她估计也受不了了,颤抖着摇晃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连忙把舌头从肛门里缩回来,嘴对着尿就迎了上去,喝酒之后的第一泡尿还是很腥很浓的,又热,嗓子里麻麻痒痒的,我原本其实不喜欢喝圣水,可是现在的陶子实在太迷人了,但两人都有点狼狈,她的裤袜已经拖到地上了,内裤也被尿打湿了,乱溅的尿花,直到尿完,我脸上已经到处是尿液了,她伸手就去抓墙上的纸巾,尿过之后的yindao太迷人了,到处都是晶莹闪烁的尿滴,姿势不对,而且是在这狭窄的地方,她的大腿上还有下面的裤袜内裤都被溅的到处都是,我忍不住又把脸凑上去,对着那尿完的洞口一阵轻吻,一裹,感觉好像一滩浓痰一样的东西裹进了嘴里,下意识的一吸,哧溜一下就咽下去了,再去舔,那yindao已经在痉挛一般的紧缩了,她开始拍我,示意我别舔了,我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却是两团卫生纸被扔了下来,我胡乱擦了一把脸爬了起来,看了一眼,真是狼藉一片啊,她的眼睛红红的,裤袜和内裤都挂在两只踝靴上,敞开着腿,用手高高撩起裙摆防止被弄脏,一脸责怪的表情,又有点委屈样的看着我,我思前想后,又跪了下去,把她大腿上溅到的都舔了干净,她一开始不让,估计也是之前被舔舒服了,没怎么拒绝,我真是极尽温柔,从大腿到私处,又来回舔了一遍,要不是怕她等急了,真想再好好舔上一遍,然后把身上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反正已经脏了,让她踩着,把鞋子脱下后,直接把裤袜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裤子兜里。
都是很细微的动作,我尽量做得很小声很缓慢,然后再帮她穿上鞋,她就扯着裙摆任由我折腾,等一切完毕了,她的表情微妙起来,就那么怔怔的用发红的双眼看着我,我一边把地上的线衫穿起来一边对她小声嘀咕着:“待会出门我先帮你打车,打到车直接回去就行了,应该不会受凉的。”毕竟现在她的裙摆下面已经没有打底的丝袜和内裤了,那大白腿漂亮归漂亮,可是禁不住冻啊。
“嗯。”她居然点头了,我忽然有种错觉。
就是那种被信赖的感觉,软软的,心又被碰了一下。
无关风月。
我抬头看着她,对她嘿嘿一笑。
然而就在这时,厕所的门被哄哄敲响了,吓的我差点魂魄飞了出去。
“陶子!你在里面吗!”是安琪的声音,我心有余悸的长呼一口气。
“嗯!”
“快点出来,店里出事了!”
嗯?我和陶子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四个人浑身酒气的赶到会所的时候,我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前台一见陶子来了,火急火燎就赶过来了。
饭点过后秋姐过来了,向小安要钱,林梦给小安开的工资也就是这一行里服务生的价格,连小费都没有的,平时都给秋姐要光了,而且秋姐一张口就是几千几千的要,小安哪有,就被打了,也是凑巧,碰到一个客人,是秋姐的熟客,秋姐跟那客人借钱,那客人也不是傻子啊,说要不陪一下吧。
然后秋姐就跟那客人进包间了,还把小安也给带进去了,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咯噔一下,想起那天小赵在的时候秋姐是怎么对小安的,其实林梦这场子里多少和圈子里沾点边,有不少SM的道具,但意外发生了,估计是秋姐玩嗨了,小安哭着跑出来叫人,结果推门进去一看,也不知道怎么玩的,那客人的sjq被一根导尿管插进去拔不出来了,肛门也在大出血,已经昏厥过去了,幸好店里今天生意一般,场子里还有罩得住的人,把事情压下连忙把人送医院抢救去了。
我和陶子对望了一眼,陶子很无助,我敢断定,秋姐一定嗑药了。
再问现在的人呢,前台哆哆嗦嗦的指着二楼:“那客人出事送医院了,秋姐要钱要不到,又开始找小安发泄。我们没法拦,人一进去秋姐就说要死给我们看,你知道的,秋姐是陶子姐。。。”
话还没说完陶子已经奔向二楼去了,我也连忙跟了上去。会所里面已经被清场了,隐隐约约的就听到最后一个包间里的抽打声还有秋姐那放荡得跟叫春一般的笑声,莫名其妙的浑身鸡皮疙瘩就冒出来了。
到门口的时候我把陶子按住了:“我进去。”
陶子根本不搭理我,被我一把拽住了,按住之后她的眼泪已经泛红了,我咬咬牙,推门进去,然后把门锁上了。
“滚!”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秋姐的笑声戛然而止,忽然又发狂一样的尖叫起来,我余光瞥了一眼地上,触目惊心,一地的血还没打扫,鼓足勇气朝那边看过去,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一阵肉跳。
没猜错的话,估计那客人也是个M,找秋姐玩SM,秋姐磕了药玩过了,又找小安要钱,肯定是还没磕够没钱了,看样子是知道林梦不在,特地踩着点过来的,小安就躺在床上,四肢被绑着,浑身上下都是红肿淤青,要么是鞋印要么是鞭痕,大腿上的一处已经破了,血痂都凝固了,脸上就更别提了,怎么惨怎么来就是了,嘴角开了口,鼻子也破相了,满脸的血污,秋姐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站在床上,岔开腿站在小安身体两侧,手里拎着跟皮鞭,另一只手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拿着一把水果刀,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秋姐一扭头,看是我,愣了一下,忽然邪邪的一笑:“我认得你你以前来过几次是不是咯咯?”
“秋姐,有什么事好好说。”我有点担心得看着小安。
“你也喜欢玩虐待是不是?你玩吗?满足你,五千一次。”秋姐眼神迷离着,舔着嘴唇。她意识似乎已经有点不清楚了,我有点干巴巴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哥!”小安见着我忽然哭了起来,我愣了一下,说真的我和这小家伙没说过几次话,不知为何天生就有股亲近感。
“闭嘴,小杂种!”让我没想到的是秋姐忽然暴走,抬脚就对着小安的脸踹了下去。“啊!”我的心跟着一缩,秋姐穿着高跟鞋,一双银色的高跟,那鞋跟估计至少也要六七公分,一脚跺在小安脸上,那么瘦小的脸,被一脚踹的向后一仰,鼻血又流出来了,我看傻了,没这么对亲儿子的吧。
结果秋姐就一脚一脚踩了下去,鲜血四溅,那是小安的脸啊!本就面目全非的脸上被那硬邦邦的鞋底一脚一脚的踏下,鞋面上都溅上血了,秋姐一边踹一边笑,我真怕那鞋跟一不小心插小安眼睛里面去,连忙冲过去,谁知秋姐一转身,水果刀就举了起来:“别过来!”那是真刀子啊,我深深吸了口气。秋姐又看向我,舔着嘴唇:“玩不玩?姐姐很温柔的,五千,就要你五千块。”
“砰砰!”陶子在外面砸门:“许南乔,让我进去!”
秋姐的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不跟我说话了,我是怕陶子看到这场景会崩溃,也跟着闷声,结果秋姐更狠了,一脚塌下去,碾住小安的脸拧着脚踝转动着,小安那满是血污的脸,被踩得褶皱起来,嗯啊喘着粗气。
我是真怕秋姐那刀子扎到人,du瘾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小贱货,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窝囊废,几千块钱赚不到,你活着干吗,塞进你吗的逼里重新投胎去算了。”秋姐踩着小安的脸,手上的鞭子随即也重重抽了下来,“啪”得一下,一鞭子重重落在小安消瘦的身体上,又是一阵鲜血飞溅,我慌了:“秋姐,我给你钱!你下来!别玩了!”
秋姐阴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抽打小安,鞭子跟不要命一样,雪白的床单上已经到处都是血了,小安就躺在血泊里,被秋姐踩着脸抽打,这女人嗑药已经磕疯了!我又重复一遍:“你给你钱!五千!现在给!”
说着我就把手机拿了起来:“给你转账!我扫你!”秋姐这下是头也不回了:“我要现金!”我。。。我有点抓狂了。
“窝囊废!和你那个扫把星姐姐一样是个窝囊废!”
“没用的小废狗!”
“吃屎喝尿挺凶的,你就配给人吃屎喝尿!”
“呵呵,哈哈哈!”秋姐真的已经疯狂了,抽着抽着,握着匕首的手就伸进裤裆里面去了,“啪”一鞭子抽下,小安的身体跟活鱼一样在床上弹了一下,而秋姐也跟着浑身一哆嗦,抚摸着私处。
“啊啊,小贱狗!妈受不了了,妈要吸一口,我要吸一口。。。”秋姐魔怔一般的自言自语着,摸着私处的手摩擦的越来越凶了,一边摸还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小安,那只高跟鞋已经死死的踩进小安的嘴巴里了,估计是真的打累了,她的头发已经湿透了,黏在鬓角上,抛去别的不说,那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真的有种又成熟又妖艳又让人害怕的变态另类美。
她把鞭子甩了出去,俯下身子,开始抚摸小安的脸:“妈要吸一口,没有吗,没有。。。哈哈哈,废物,养了你这么个废物!”秋季的眼睛已经瞪到极点了,很漂亮的俏眉一挑一挑的,缓缓的抚摸着小安满是血污的脸,又开始喃喃自语了:“狗东西,哈哈哈,妈喂你好不好,喂你喝尿,让你没钱,让你个小畜生没钱!”
说完,一岔腿就对着小安的脸坐了下去,“咕叽咕叽”一阵怪响,那是脸上的血污被私处挤压的声音,那雪白又丰腴的大屁股露了出来,一拽腰身上的系带,内裤也被拽了下来,小安的脸又一次被埋在了胯下,很另类,也很扭曲,小安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脸上,满是伤痕和血污,随后在秋姐开始摇晃扭动起来的翘臀下,被一次次的淹没掩盖。
“呜!呜呜呜!”秋姐咯咯笑着在她儿子的脸上转身,面对着我,骑着儿子的脸,浓密的阴毛,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鲜血,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开始流水,淫液特别多,很快就顺着yindao口流淌下来,而小安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被捆绑的四肢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秋姐开始满脸的淫荡起来,叫春一样呻吟着,然后手抚摸上yindao,开始扣弄起来,小安就在她的臀下闷哼着不断的挣扎。
“妈的骚逼好不好吃,小杂种,你不是就喜欢舔林梦的逼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干了什么,狗东西,妈给你吃新鲜的,呜呜,要尿了要尿了。”她的屁眼估计已经死死的堵上小安的鼻子了,小安在不停的晃动着,然后那压在脸上的骚胯开始微微颤抖,抚摸着yindao的手指直接扣进了yindao了,在她儿子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来了,来了。”
“噗嗤”一下,尿从手指和yindao的缝隙里迸溅出来,洒了满满一床,大部分直接顺着小安的脖子和脸淌了下去,而秋姐也高潮了一般开始撕咬着嘴唇放荡的巨力扭动起来。满眼都是那淫靡又风骚的yindao,四溅的爱液和尿,但我猛然想起了什么:“秋姐!要是让林梦知道你在她会所里xd,她会怎么对你!”
原本还一脸风骚飘飘欲仙的秋姐忽然停了下来,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其实我也被这表情吓到了,林梦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记得林梦曾经提到过把她也训成了母狗,在林梦那就没有玩不到的人,男女通杀。
“你!”秋姐坐了起来,私处还贴着小安的脸。
“我是林梦的朋友,她马上就回来,你已经把一个客人送进医院了,你再闹下去。。。”话还没说完,秋姐忽然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朝我爬过来:“帅哥!给我钱!给我钱马上走!”我愣住了,想了想还是一咬牙把手机掏了出来,“不行,我要现金啊!”我没买过du,更不可能接触这种东西,但还是乘机就一把把她手里的水果刀拽了过来:“秋姐我真没现金。。。现在。。。喂”秋姐的头已经朝我的裤裆贴了上来:“我给你服务,给你服务,你给我现金啊!你给我现金!”
我吓的连连后退,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说一点不兴奋是假的,秋姐的脸贴上来的是已经坚硬到极点的YJ,可我这时候实在不敢有兴趣,猛得一把推开她,她忽然撕心裂肺的滚了出去,满地打滚,我把到拽在手里,连忙开门,陶子就在外面,很僵硬得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是哭过了,但估计这种事情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伪装,强装出来的伪装。
“去叫人!叫救护车!”
陶子转身就去了,我回屋子里,小安浑身上下真的已经没一处完整的皮肤了,虚弱的看着我,那眼神我真的一辈子忘不掉。我一咬牙,用水果刀划开了捆绑着的身子,抽出床单把他裹了起来,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会所里的人已经冲进来了,把小安接了过去,我又指指秋姐,陶子走进来了,看着满地打滚的秋姐,忽然扭过头去,对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就直接带人把秋姐也给拖出去了。
我还是不放心小安,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我跟陶子交代了一下,还是跟着出去了,跟小安去了医院。
。。。
又是焦头烂额的一夜,快到夜里一点的时候,我坐在门诊室里,看着已经被包扎好伤口的小安,脸上缝了十几针,他清醒了,表情呆滞,林梦在不久前问我怎么样,我说和陶子吃过饭了,早就送她回去了。看样子她还不知道秋姐大闹会所的事情,估计是陶子压下去没让说,但迟早要知道,我想起秋姐听到林梦名字时候的那个表情,忽然有种错觉。
我对林梦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她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在某些人面前,让人害怕,比如秋姐。不是出于一个M对于S的敬畏,是单纯的害怕。好像耗子见到猫一眼,濒临死亡的那种害怕。
“你不会反抗吗?”我终于开口问了小安一句。
小安眼睛泛红起来,我默默叹了口气。
结果手机又响起来了,我不知道安琪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但是接听后的一分钟,我差点又要崩溃了。
陶子又不见了。。。

第二十四章

我是真的疯了,凌晨2点在外面大马路上乱窜。
陶子又不见了,手机就丢在会所的吧台里,包也没带,而且她的丝袜和内裤目前还踹在我的裤兜里,深秋的夜有多冷,我几乎不敢想象她那消瘦的体格怎么抵挡。
我没敢开车,而且浑身一股骚味也随着跑步带出的汗水发酵出来,这才想起不久前才被她尿了半身。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脑海里都是临走之前她那副泫然欲泣却又故意板起脸假装不在乎的表情。
我想我是懂陶子的。
去了上次找到她的步行街,又走遍了附近的居民楼,我的心情愈发烦躁,一肚子的焦躁快要藏不住了,且不管林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要我半条命,现如今陶子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有点极端微妙起来。
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我开始那么关心陶子了?
打了个电话给安琪,她问我要不要告诉林梦,我说千万别,看来安琪和陶子的关系也确实不错,她们也在找,还去了陶子的住处,还是没找着陶子。我又开始努力搜索陶子可能会去的地方,但是,我似乎和陶子只不过是认识了几个月不到的一般朋友,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鬼知道我是怎么撑下去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也精疲力尽了,心里念叨着这姑奶奶是要闹哪样啊,看到马路上已经有环卫工人了,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一咬牙不管了,回去开车,车就停在日料店附近,打了个车赶回去,准备开车再去找,结果刚下车就看到了一道身影。
白色的百褶裙,被凉风吹的凌乱的秀发,抱着双臂坐在街边的治安岗亭下面。
“陶欣蓉!”我发狂一样的奔过去。
陶子抬头,面无表情,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崩溃爆发,我嘶吼道:“你他吗上哪去了啊!”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她梗着脖子:“你跟谁说话呢!”
我咬咬牙,脑子里一阵晕眩,看见她裙摆下裸露着的双腿,还有单薄的牛仔小外套下,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刚才那一声嘶吼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闷声脱下衣服,她抬手挡了一下,“穿上!”也许对林梦我永远不敢用这么强硬的语气,但我见着她真的一肚子说不出来的。。。心疼。然后我就把她搂住了,她太瘦了,我的衣服在她身上跟袍子一样,把她包裹住了。
她忽然“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我长长叹出一口气。
“还能哭就好。”
“慢慢哭,别急。”
“哭完了送你回家。”说着我就瘫软在地上,大屁股朝地,脸朝天,真想闭眼睡一会啊,还能哭至少说明能发泄出来,要是死憋着那才有问题,然后我就看着她,毫无形象得大哭,小丫头片子居然还被衣服给甩掉了,我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捡起给她裹上,沉默着等她发泄完。
到后面终于变成了捂脸的啜泣,我看见了路边刚出摊的灌蛋饼,就好说歹说的劝她把我衣服套上,跑去买了两份,全程都盯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又没了,然后拿着热乎乎的路边摊食品和热豆浆走过去,递给她。
“姑奶奶赏个脸呗?”
“小仙女?感受一下我们凡人最接地气的食物?”
“喂,姑娘,我瞧你骨骼清奇,一定是吃鸡蛋灌饼的天才。”
终于接过去了,然而我那下三流的低级笑话也被自动屏蔽了,我揉揉脸,实在是饿了,一边嚼着饼看着她冷着的脸一边开始念叨,我发誓我根本不是一个絮叨又废话的人。
“大爷的,我就是贱得慌,被你扇耳光还给你买饼吃。”
“你那里到这七公里啊,姑奶奶你这腿是铁做的吗,你祖上是接骨的吧?走废了再给接回来那种?”
“我今天V运动一定是最高的,估计得有三万步!”
“来来来,再喝口热豆浆,吃饱喝足咱们回去。”我说着给豆浆插上吸管送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候,我也没想到,陶子的脸忽然凑了过来。
“啪嗒”才咬了两口的灌蛋饼落在了地上。
陶子的唇,原本那么软。
她吻了上来,平地起惊雷。
年近三十的老男人,手忙脚乱的,被一招击的溃不成军。
原来她那么狂野。
原来我那么猥琐下贱低微挫还胆小。
风很凉,天很冷,马路贼宽。
我这个小屌丝,第一次感受到仙女的温柔。
。。。
我始终觉得那天清晨的那个吻是我意淫出来的幻觉,以至于那软软的红唇吻上来的感觉很快就消失在脑海中。
我记不得陶子的红唇了,却偏偏记得慌忙睁眼时,她也刚巧睁眼时,彼此近乎贴紧的那个眼神,泛红的眼眶,带着委屈,带着悲伤,还有各种复杂却又难过得让你心被撕扯的眼神,真想把她好好的搂在怀里啊。
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
我意识到我这种行为很可能从某种程度来说是给林梦“戴了帽子”,撇开林梦不谈,我本身就是个很丧的人,消极到不敢接受任何一份感情,我其实暴躁的外表下藏着自卑,藏着懦弱,原本对陶子的不好印象早就在知道她的遭遇之后完全消失了。
这样的女人,我没有信心更没胆量去挖林梦的墙角。再或许,陶子根本就是当时心态崩溃后脑子短路了做出的诡异行为,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躲躲闪闪起来,林梦之后给我打了个电话,秋姐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了,也肯定会知道的,我有点尴尬,但她说了本来就和我无关,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又追问陶子怎么样了,林梦在电话那头淡淡的说了句还那样,很诡异的气氛,我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林梦是那种永远不会在你面前露出丝毫情绪波动的人,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的魔鬼。在第二次要我去找她被我借口推脱之后,她也有一阵子没有再联系我了,我总会拿着钱包里的那张她会所里的卡发呆。
林梦给我的是让人永远悸动永远渴望的欲望和幻想。
陶子给我的,是作为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M产生的保护欲和本能。
然后这种思想反复着交杂着,最后就他吗凌乱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软处理就是最好的办法。
快过年的时候,公司里需要租借一个临时办公地点,准备新做一个项目,我请小赵帮忙,不知道林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她那边的办公室可以隔出一半让给我,年底本来就不好找地方,上面追的又紧,我就答应了,答应了之后又连着给自己大嘴巴子。
到底还是没绕过去,患得患失,我既畏惧着远离着,又渴望着。。。
一个月,我即将和林梦做一个月的邻居。
心惊胆战的前几天,好在她是大忙人,平时很少在办公室,而我们这边到了年底更是忙得跟大狼狗一样,也就没什么交集。而林梦对我这种刻意回避的行为很显然是察觉了,但也不点破。
直到那天,她忽然出现在门口,要我晚上去她那里坐一坐。
从头脑到下半身,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忙完之后就去了。
下傍晚,我进了林梦的办公室,她在查账,面前一沓厚厚的账单,身体前倾靠在办公桌上,见我来了随手合上账本,指了指沙发上的茶具,我摇了摇头,尽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还是有阵子没有正式见面了。
原来她能把西服也驾驭的那么完美,特别是单吊在左耳上的银色耳环,皮肤白的人带银色真的美轮美奂。
“怎么,这阵子都没见你去我那。”很平常的对白,我点了点头,说年底确实忙,林梦的手轻轻抵上桌面,端着下巴看着我,还是那种淡淡的眼神,没有质疑,也没有好奇,似乎我这么多天的刻意回避根本不是回事,我有点心虚,主动开口问她上次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客人和我挺熟,赔了点钱也就过去了。”我“喔”了一声,随即道:“小安呢?”
林梦嘴角泛起弧度:“小安很好,不过你想问的不是小安吧?”
我被问的一懵,企图从她脸色上发现点什么,但是就那淡淡的笑容都是那么无懈可击,我叹了口气,“哦”了一声。
“是不是陶子又让你受气了,那么久没联系?”忽然的一句提问,我有点恍惚的抬头,到底如释重负,看来林梦不知道那天和我陶子发生了什么。也连忙回答:“没有啊,陶子人挺好的,我确实有点忙年底。”
林梦眯了眯眼,我继续道:“你为什么要让秋姐一直待在你场子里,她xd啊,随时都是枚定时炸弹,而且我觉得,这样会让陶子很难受,上次小安被打成那样,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她做姐姐的虽然不说,肯定心里也不好受的。”
“呵呵。”林梦的身体缓缓的依靠进沙发里:“其实你还是挺挺关心陶子的是不是?”我不置可否,继续道:“要不还是把秋姐送戒du所去吧,她这样子,迟早要出事的。”林梦的眼神直勾勾的扫过来:“我说过,伤害过陶子的人,她不计较,我不行。”我后背一阵发凉。我似乎明白她的用意了,就是故意要秋姐半死不活的活着,甚至是小安受到牵连,她就是故意要放任这样的,这个女人。。。能走到今天这样还是有原因的。
“那陶子,现在还好吧?”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憋那么久不难受?”林梦忽然转移了话题,波澜不惊的脸上泛起来的笑容有点乖张,耐人寻味。我如鲠在喉,而她却又继续着:“陶子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越来越乖了,可是我,好久没满足了。”我哈哈一笑,越是林梦这样冷冷清清的女人,忽然抛出来的黄段子,或是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跟你讨论那些事情的时候就越是让人激动兴奋,我故意装作轻松笑道:“我也看了不少女同的电影,陶子每次是怎么让你高潮的。”
林梦轻轻隆起额前垂落的头发,大眼睛里一阵闪烁:“和你一样。”
“动嘴呗,呵呵。难怪你要找我,我估计你肯定不愿意去那个啥她。”我已经忍不住兴奋了,口角之间也有点把不住的感觉。
“嗯。”她忽然打住了,沉默了一阵,有点尴尬,我是精虫上脑了,真想看看办公桌下她的美腿,以我的经验,她冬天肯定会穿气场超强的长靴,我的最爱,于是又忍不住搭腔道:“那男人伺候你和女人伺候你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蠢货!”林梦一噘嘴,说的我有点尴尬,确实问了个很二的话题,我一紧张的时候脑子就容易短路。
又尴尬了,我一低头就去摸沙发上的茶具,想压口茶缓解一下尴尬,谁知林梦直接抛了大招:“今晚去我那,我叫上陶子?”
“啊?我。。。关键不知道陶子欢不欢迎我啊。”
“什么?”
“我说不知道陶子欢不欢迎我。”
“哦。。。嘶嘶嘶,呼呼。”她呼吸猛得加速起来,面色沉了下去。
“怎么了?”我有点怪异她的变化。
“。。。”她沉默着,微微闭上了眼睛,随即又低哼了一句:“快了。”
“啊?!”我意识到她似乎不是在和我说话,脑子嗡的一下子。
“。。。呼呼”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在微微的颤抖,一秒钟后,她睁开眼:“她欢不欢迎你,自己问她不就好了。”
我一口茶差点没呛出来。
“出来吧。”她身手拍了拍身下。
然后,一道苗条又诱人的熟悉身影从办公桌下爬了出来,我看傻了,直到陶子舔着嘴唇朝我走过来,嘴角上的口红已经花了,湿漉漉的,那是林梦的爱液。。。
“跪着!”她秀眉一挑,我手一歪,杯子里的茶洒了出去。